“你想要什么?”兰德抚摸着他的身体,气定神闲地询问。
“唔……我想请您……接……嗯……我父亲……到这里看病……”艾里尔支离破碎地吐出话语。
兰德笑了一下:“我以为你想要我撤掉贫民区。”
“您会答应吗?”艾里尔直视着他。
兰德没有回答,他垂首咬住少年红润的嘴唇,轻轻碾磨:“你可以试试。”
艾里尔感觉到嘴唇上又麻又疼,反射性要推开对方,却被握住了双手,他只能模糊地蹭着那人的唇慌道:“请您别……我还要上台……”
兰德仿佛没听见一般,兀自啃着他的嘴唇,就像那是一道多么吸引人的美味。他骨节宽大的一只手掌穿过艾里尔浓郁的金发,忽然在他的后脑勺上停了下来,指尖轻柔地在上面画着圈圈。
艾里尔感到恐惧,他小时候在石头上磕了一跤,石头尖得刺进枕骨,九死一生才捞回一条命,只是丧失了过去的记忆。那次伤害没有留下其他后遗症,除了他的脑袋凹了一处。现在被人亲密地抚摸着,艾里尔战战兢兢,只觉兰德公爵的动作似要穿透他的脑袋,霸道地控制住他的思想。
艾里尔看到兰德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几分满足,几分诡谲,看得他浑身发寒。好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