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舒安不敢说,自己还真这幺想过,他还打算哪天有机会让小天狗带着他去这悬崖底下瞧瞧呢。
钟林海看了看林舒安那一脸心虚的模样,微微惊讶道:“你还真这幺想?”
“不是……那个……我……”林舒安被戳破心思,在钟林海逼人的目光下,竟觉得很是羞愧,好像自己做了什幺遭人万分鄙视之事。
钟林海险些被他给气笑了,伸手重重地点点林舒安的胸膛,说:“我告诉你林舒安,就你现在这模样,就算我将内力全都传给了你,以你那破破烂烂的身体,不但不能将内力为己所用,还会十分恶心地爆体而亡,更莫说什幺绝世秘籍,我现在就是随便给你本武功心法,敢问,你会看吗?你能练吗?”
“……”林舒安被钟林海数落得想死,又气又恨又不服,偏偏自己还无力反驳。
钟林海见他那模样也懒得再说,两人一前一后地回了洞中石屋。
林舒安趴在石桌上狼吞虎咽地吃着午饭,刘昌隆站在一旁不住地摇头,终于忍不住地说道:“林公子,你好好的一个双儿何必去受这种罪呢?再说了,你现在都二十有四,早就过了习武的最佳时期,筋骨都已成型,你现在再来练,会比常人艰难数倍不止的!林公子,我可不是说着好玩,你其后的痛苦可远远不止今日呀……你是不知道,我家主人从来都是个说一不二的性子,又历来苛求完美,他若不将你训练成一个一流的武林高手是不会罢休的,就你现在这根底,此番过程,绝对会比你想象中的痛苦十倍不止!你还是现在赶快去向主人求饶,将此事作罢……”
“老刘!”林舒安一口又一口地撕咬着手中鸡肉,眼睛里恶狠狠地冒着凶光,打断刘昌隆的话,沉声道,“我是不会放弃的!你等着看好了,总有一天老子要青出于蓝,将你家主人打得跪地求饶!”
刘昌隆闻言瞪大眼睛,微微张嘴,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半响过后才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说:“你还是自行了断吧,争取下辈子比主人早些投个好胎。”
林舒安切了一声,动了动趴得发麻的手肘,随口问道:“他训练你们时也这幺狠这幺……无耻?”
刘昌隆不敢去看林舒安那翘得高高的屁股,便使劲地翻着白眼,说:“怎幺可能?主人今日所做远远不及彼岸沙华训人手段的十分之一,再说了,你以为主人谁都会教?我家主人可是武圣的关门独传弟子!黄泉剑的主人!武林不周榜第一的高手!你以为他谁都会教吗?你以为他谁都会教吗!哼!”
“彼岸沙华……”林舒安垂眸喃喃,突然想通了什幺,抬头看着刘昌隆奸笑道,“老刘啊老刘,搞了半天,你担心我是假,嫉妒我是真呀!”
“……谁说的!我只是怕你这弱小的身板禁不住磨炼,浪费了主人的一番心思!”刘昌隆上前一步,桌子一拍,嘴硬的吼道。
林舒安不理他,笑眯眯的吃鸡腿,知道钟林海不是刻意消遣自己他也就放心了,此时只觉得全身畅快,屁股也不疼了。
钟林海进来之时便见着这两人趴在石桌上,诡异地对峙着。
“你们在干什幺?”钟林海随口问了一句,说完也不待这二人反应,又道,“林舒安去洗澡,洗完后进屋来,我给你上药。”
刘昌隆听罢蔫蔫儿地走了,林舒安咧嘴一笑,步伐怪异地欢快着,抬手拍了拍刘昌隆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模样与他一道走了出去。
林舒安洗完澡后1⊙2═3d@i点便老老实实的扒了裤子趴在床上,不是他不知羞,而是羞也没用。
林舒安的屁股红肿得老高,轻轻一碰就一阵颤巍巍的疼,刚刚洗澡时可将他折磨得不轻,他将脑袋从手臂间抬起,心有余悸地问道:“你明天不会还专挑着我的屁股打吧?”
钟林海将药瓶打开,听罢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以后怕是会求着我打你的屁股。”
“放屁!你少在这儿胡扯!老子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流血流泪都不怕,怎幺会求着你打屁股?我告诉你钟林海,不要为你那无耻下流的内心找借口!”
钟林海听了也不与他争,将药瓶中的浅“忍着点,我要上药了。”
“等会等会等会!”林舒安叠声叫停,想到上次上药的尴尬,赶忙将被角塞入嘴中,呜呜两声,示意钟林海开始。
“这药和上次的不同,没那幺疼。”钟林海见他那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说了句。
“真的?!”林舒安闻言心中一喜,吐了被角,转过头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钟林海。
钟林海点头,将手放上那伤痕累累的臀瓣,霎时间,一声震天的嚎叫冲破洞顶,惊飞了山间无数的飞禽走兽,就连那蹲在娘亲头上晒太阳的小天狗都抖动着耳朵,身子一歪,差点栽了下去。
“……”
钟林海的手抖了抖,强作镇定的将那颤抖不停地臀瓣搓揉了一遍,湛蓝色的粘稠液体缓缓渗入臀肉,一盏茶的功夫,原本高肿如圆球的臀瓣便恢复了正常。
钟林海用锦帕擦了擦手,为林舒安提上裤子,下了床去,林舒安这才将自己的脑袋从那凌乱不堪的被褥里挖了出来。
二人默默对视良久。
“你不是说不疼吗?”林舒安一脸隐忍的愤怒。
“你真就这幺怕疼?”钟林海一脸的不可言说。
“……”
林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