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雁随挖出一坨黏糊糊的膏药:“我给你抹。”
“不用。”
不由分说,花雁随按住黎韶的胳膊,撩起他的袖子,果然伤很轻,大大松了一口气,厚厚地糊了一层:“留下疤就不好了。”
黎韶哭笑不得:“练武的能没疤,不欠这一个。”
一直是打坐模样,黎韶没动。
抹完后,花雁随爬到床上抱住了黎韶的腰。彼时清晨,红日初明,可远远不到睡觉的时候,黎韶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喂,又累了?一边睡去,别影响我练功。”
花雁随平视黎韶的双眸。
黎韶闭上眼睛:“别这样,一边去,真的会破功的。”
说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硬气。
花雁随有恃无恐,凑到黎韶的脸庞,近到呼吸可闻,近到能看到黎韶的睫毛抖动,眼珠子在眼睑下剧烈游走。
原来,都一样。
“黎韶……”花雁随的嗓子有点儿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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