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炽陌忍了好些日子,此刻美人就在跟前,有些按耐不住的想将她一口吃了,不过亦明白宣瑾的顾忌,并不着急,只慢慢撩拨着她,反正今晚宣瑾跑不掉。
宣瑾只觉燥热,脸烫得仿佛要烧着似的,而夏炽陌的手始终隔着衣衫在她身上游走,不由得一阵心焦,急完后又为自己的不矜持而害臊,暗想今日怎如此……
夏炽陌也感觉到宣瑾的不同,就见她一脸潮红,显然是动情的模样,还扭动着腰肢,仿若在迎合她,夏炽陌立即明白怎么回事,心道,秦御医果然没有骗我,这补药到底是有效果的,看着宣瑾只觉心痒难耐,手滑进衣衫里,抚摸着宣瑾滚烫光滑的肌肤,笑着问:“瑾儿,是不是觉得有点热?”
岂止热!简直……宣瑾自恃矜持,自不会跟夏炽陌提要求,又忍不住靠向夏炽陌,只觉夏炽陌冰凉的手指,可以解决她的痛苦。
夏炽陌唯恐刺激不到宣瑾,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今日的鸡汤里,我放了几味补药。”还特地加重“补药”两个字。
“什么?你!”难怪觉得有些不妥,却原来如此,宣瑾只觉更热了,甚至有种欲.火焚身之感,同时恨得牙痒痒,就要骂一通夏炽陌,却说不出任何狠话,只难耐的□了一声。
夏炽陌也不给她骂人的机会,吻住她的唇,一个缠绵悱恻的吻之后,几下便褪得宣瑾身上只剩一件小衣,宣瑾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只觉赏心悦目极了,夏炽陌忍不住欣赏起来,腿则
挤在宣瑾双腿间,轻轻撞着她的身体,撩拨勾引着她。
宣瑾被她引诱得娇喘吁吁,再加上药力发作,整个人都处在空虚饥渴之下,从没像这一刻希望夏炽陌进入她,满足她,矜持的本能让她依然一动不动,只眼神迷离的看着夏炽陌,夏炽陌唇红齿白的漂亮脸蛋看起来异常性感迷人,宣瑾竟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心底流过一丝异样,夏炽陌看上去,呃,很可口……
夏炽陌扯掉宣瑾身上的遮挡物,高山丘壑顿时一览无遗,美得让人睁不开眼,又暗叹了一回造物者的杰作,倾身吻住已被她揉捏得异常□的饱满,咬住那坚硬如豆的一点,爱不释口。
宣瑾的反应越发剧烈起来,酥麻的感觉刺激得她脑中一片混沌,只本能的搂住夏炽陌的脖子,挺身迎合……动情到极致。
夏炽陌依依不舍从宣瑾胸前离开,她知道宣瑾有个地方更需要她,身体下滑,拨开宣瑾修长的美腿,贪婪的欣赏着,含苞待放的花朵如她的主人一般矜持害羞,微微颤抖,散发出诱人的芬芳,指腹轻轻按上去,只触得湿滑一片,更觉心神荡漾,再忍耐不住,直闯进那幽深之处……
☆、第六十九章
一下早朝,宣瑾便去了玉熙宫,玉溪宫的宫人们远远看到太后的步辇,连忙进去通传,就见徐升持着拂尘大踏步走出来,领着宫女太监跪地迎接。
“可瞧出有何不同?”宣瑾问旁边的吟霜。
吟霜一眼望过去,低声回道:“好似惊惶失措。”
宣瑾没再言语,下轿搭着吟雪的手走近了,道:“都起吧。”问跟上来的徐升,“皇上这会儿该是晨读了吧?”
徐升支吾着竟没应话。
宣瑾回头看了他一眼,就见徐升低头弯腰,完全瞧不见神色,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吵嚷声,心中已明白七八分,复又走了几步,道:“徐公公跟哀家进去,其他人都留在这吧。”
走至里廊,宣瑾突然止步,冷声道:“公公是否还记得曾答应过哀家什么?”
徐升连忙双膝跪地,叩了个头道:“老奴不敢忘。”
宣瑾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哀家信任与你,才将皇上交托给你,怎地皇上不读书认字,却整日游玩嬉戏?”
徐升又重重叩了个响头:“老奴失责,还望娘娘降罪。”
宣瑾一声冷哼:“哀家没这闲功夫,哀家只问你,皇上这般样子有多少日子了?”
徐升道:“回娘娘的话,大约一个月光景。”
宣瑾心中默算,正是传出她要下嫁夏炽陌的时候,又问:“容太妃来过几趟?”
徐升似早准备好答案,立即道:“来过十几回。”
“可有说过什么话?”
徐升面色不改,道:“太妃与皇上说话时,总是先支开老奴。”
宣瑾知他为人谨慎老道,欺瞒断然不敢,避责倒是会有,容盈月想行事方便肯定拉拢过他,想是被他拒绝,来个不问不知,倒也两边都不得罪,沉吟片刻,突然岔开话题道:“高太傅是哀家一手提拔,让他督促皇上学业,以你之见,高太傅可尽到老师之责?”
徐升道:“老奴不敢妄加结论。”
宣瑾见他一推再推,终于动了肝火,怒拍身侧栏杆,喝道:“徐升!”
徐升连忙惊恐伏地:“老奴在。”
宣瑾冷笑道:“想来徐公公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看不清也听不见了,若果真如此,哀家便准了你告老归田,颐享天年,再挑个年轻力壮些的
伺候皇上。”
徐升就觉后颈一凉,额头冒出冷汗,半响后才抬起头,不敢看宣瑾的眼睛,只瞧着衣襟,颤巍巍道:“不是老奴刻意隐瞒娘娘,是皇上下了金口玉言,让老奴闭嘴。”
宣瑾皱了眉头,果真如此,没想到不过短短几日,他们母子间的嫌隙已如此之深,这挑拨离间之人自是功不可没,只是凛儿竟轻信外人而不疏离她这个娘亲,着实让她有些寒心,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