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弟子见状起身上前,待走到距他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却见温寒眯了眯眼抬手一挥,袍袖中竟突地弹出一柄剑来直刺当胸,猝不及防的唐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泛着蓝芒的剑身捅穿自己的心脏,剧痛炸开的瞬间却未见滴血涌出。
唐远心知这大概是奇门异术,只不适地皱着眉轻咳一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取个心头血用力这么猛干嘛?”顾清流一边磨着朱砂一边挑挑眉。
“嗯咳!这不是为了确保质量嘛”温寒有意无意地移开视线不去看唐远变得有些古怪的脸色,反手拔出长剑往砚台上一磕,只见一缕细细的深红血液顺着亮色的剑身滑入赤色朱砂中,转瞬融为一体。
温寒提笔蘸着砚台里的混合物,在符纸上一气呵成地鬼画符,片刻后他放下手里黄纸叮嘱道:“将这符咒贴心放好,从今日子时起须得时刻挂念此人,只要你的意识清醒,便不得间断。”说罢神神秘秘地遥遥吹了口气,恍惚见得符上的朱砂印记竟随之亮堂起来,仿佛那一口当真是仙气。唐远用力地眨眨眼,却见那符咒又恢复了正常的鲜血色泽,被道士信手捻着递到面前,之前所见的一切仿佛只是错觉。
双手接过那张血符,唐远拉开前襟小心地放入心口,接着他神色恭敬地向温寒问道:“我要这样多久,才能见到他?”
“九转归一,持续九九八十一日即可。”温道长眯着眼笑得纯良。
唐远并未细想这张笑脸下究竟有几分作弄几分可信,他只是感激地单膝跪地行了个大礼,随后便态度坚决地提前离开此地回到了唐家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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