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你的神态上,我看到了悲伤,留恋,不舍,却唯独没有那种深切的依赖感,你看你们刚刚的距离,宫邶是内敛的,他矜持自制,所以他最多只能拍拍你的肩膀,拍拍你的头。”
“但是你不一样啊。”平擎讲到了兴头上:“应尧马上要与最亲密的人分别,他不应该像宫邶那样,你该多粘着些宫邶,比如说你想留下来的时候,你该上去扯对方的衣角,或是干脆抓他的手——”
“最后,等等下午要拍第八场,你换好衣服和做一下发型,帽子就可以拿下了吧。”
唐颂微微拧着眉,听得很是认真,在注意到平擎让他取下帽子的话时,他不带半分犹豫地一把扯下了头顶的鸭舌帽,哗啦啦的长发散落,还有几根直接飘到了平擎眼底,换来其他人的注目礼。
一边的傅冬心手指动了动,却还是按捺了下来,只是眼神终究有些暗色。
“小朝小朝,你这是真的头发吗?”明溪跑过来,一把挤开平擎,纤细的手指抚了抚发梢,眼里冒着的星星堪比明月:“发质好好呀,你怎么保养的啊,要不我们加个微信,你跟我好好说说?”
“呵呵,好啊。”唐颂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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