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不用再畅想老了以后的生活了。我想跟你们说,有很多事要趁着年轻去做,该做的,想做的,不要等了老了再后悔,没有用了。尽量不要给自己仅有一次的人生留下遗憾,这就是我过来人的告诫。”
老了之后,就是要回想往昔,不留遗憾。
我最终还是从席宗鹤手里拿到了剧本。
他被我拒绝,可能心气难平,也没心思跟我兜圈子了,等我做好饭已经取来剧本塞进我怀里。他慢条斯理拿起筷子吃饭,也不再理我,潜台词大概就是——你可以滚了。
我坐一边安静看了会儿剧本,大致了解了下整个故事大纲。
“雄狮”既是片名,也是由席宗鹤带领的一支特种小队的代号。主要工作便是来往于各国执行秘密任务,解救人质,化解危机。
席宗鹤饰演的队长稳重成熟,有临危不乱之能,是队伍的核心,代号白鹤……我从剧本中抬头看了眼席宗鹤,在他发现前又很快收回目光。
尚颜饰演队伍中唯一的女性,颜值与武力并重,代号蔷薇。我饰演队伍中精通枪械的叛逆小子,日常就是不服管,各种惹事,代号杜宾。还有位擅长各种黑科技的技术性人才,代号图灵,由一位近两年新起的谐星出演。
故事的开始,四人小队接到上级任务,要解救一位被绑架的生物学家——姚博士。这位姚博士正在研究的一种名为“黄恶魔”的生化武器取得了突破性进展,而这种病毒武器一旦作用于人体,将会给全人类带来巨大的灾难。
故事并不复杂,这类动作片的看点也不在纠结的剧情,首要让观众感受到的还是它的惊险和刺激感。我翻了下,打戏的确挺多的,还有许多追车戏,几乎每一幕戏,我都能听到制作经费在燃烧的声音。
看来席宗鹤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拍一部过去从未涉猎过的诚意之作了。
“你为什么还不走?”
我看剧本看得入神,猛一听到这句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将剧本合上,我问他:“吃完了?”
他一愣,微微蹙眉道:“吃完了。”
“吃完了就和我讨论下剧本吧。”我说,“多做做功课才能避免拍摄的时候遇到问题不知所措。”
“你要留下来和我讨论剧本?”他挑着眉,有些惊讶,但还是答应下来。
他吃完饭去洗了个澡,换了身家居服,随后与我一同坐到沙发上,互相拿着各自的剧本对戏,分析角色的心理活动。
“叛逆,率性,还有一点不服管教,但绝对忠于队长。只要是队长的命令,再不高兴也会努力达成。”我书写着人物小传,抬头跟坐在不远处的席宗鹤确认,“是这样吗?”
他有些慵懒地撑着头,显得心不在焉,回答的也有气无力:“是。”
我用笔尖轻点着剧本,问道:“他爱慕他,尊敬他,把他当做自己的信仰。可队长又是怎么想的呢?”
“队长眼里只有任务,之后才是队员。”
“真冷酷,但杜宾一定会觉得这样的队长很帅。”
我在旁边标注上“迷弟”属性。
又这样分析了十几分钟,席宗鹤突然不耐地将剧本丢到一边。
“对戏吧。”他朝我伸出手,“过来。”
我没有多做犹豫,将手递了过去,他牵引着我,让我跨坐在他的腿上。
“剧本里有这一幕吗?”我好笑地歪头问他。
“没有,但你体验派已经领悟得够多了,试试方法派吧,将自己当做杜宾,将我当做白鹤。深入角色,融为一体。”他面不改色,手掌探进衣服里,游走在我的身体上。
要不是他这样一本正经,我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胡说八道了。
“你该不是在以权谋私吧?”他弄得我很痒,我挺了挺腰,难耐地闷哼了声。
他掀起眼皮睨了我一眼,没再回答我:“要叫我‘队长’。”说着他故意狠抓了一把我腰侧的肉。
“唔……”我记起以前他也是这样,动不动对戏对到床上,不像是帮我,更像是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的角色扮演游戏。
我虽然短时间没有搬回去的打算,但那一晚仍旧留宿在了衡岳山庄。席宗鹤在床上行使着属于白鹤的权利,要我叫他“队长”,还问我知不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敢。
我咬着唇不说话,他就要更大力地惩治我,直到我从里到外都变得酥软一片,湿哒哒的蜷成一团。他的确就是在以权谋私,甚至公报私仇。他要让我从身到心都臣服与他,成为他的杜宾。
屈于他的淫威下,我只好一遍遍叫出、喊出、嘶吼出“队长”两个字,到最后我都快不认识这两个字了。
经此一役,到开机时,我再念这两个字都会觉得一阵脸热。而李新平却十分赞赏我这种状态,说我演出了杜宾对白鹤的崇拜与敬仰。他真是谬赞了,我不好跟他说,我只是想到了床上那点事罢了。
现在拍戏不像从前,不再要求样样都要实景。许多戏都可以在摄影棚里搭建简单的绿布场景,再在后期渲染而成。
李新奇作为动作鬼才,自有一番他的拍摄理念。他喜欢内景用绿布,外景更多的用真实的自然风景和城市景观。当然如果实在不能满足他的需要,他也愿意降低要求用绿布代替。
在s城拍摄了大半个月的内景后,《雄狮》剧组按照计划准备前往东非继续拍摄外景。在此期间,容珅又约我吃了两顿饭,知道我要去非洲拍戏,还叮嘱我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