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蕖道声多谢,仍然站着不动。老汉胆战心惊等了许久,不见她问话,忙颤巍巍攀上床榻,拉开被子去看妻子模样。他甫一背身,红蕖便举步上前,刷刷连刺两剑。夫妻两人一声未响,软倒在床。红蕖探手在其颈上一摸,方拉起被子掩好尸体,走出房外。
传志还站在院中,似乎从未动过。
自他瞧见阿笙从山上跌下起,便始终是这副木讷模样。红蕖又悲又恼,若非她听到阿笙那个“逃”字,一把将这呆子甩上马背,罗成的马又恰好奔至身边,两人恐已死在刀剑之下。再一想,阿笙以那副身躯还能凭腕力弹射石子,逼得马儿不管不顾发狂疾奔,方救两人九死一生,不免叹服。
然眼下哪有时间耽搁?莫说黑衣人随时可以追上,便是顾念岑青身体,也不可再拖。红蕖拉过传志,快速说道:“此地不宜久留,他们人多势众,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