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充实的瞬间,周晓兰的身子连续颤抖了数下。可她不能叫,必须咬紧牙巴忍住充实带来的轻微撕裂疼痛,只要忍忍很快过去了。
她万万没有想到,经过两任男人开垦的土地居然如此狭窄。当她第一次看见郝大根的黄瓜时,以为可以轻轻松松的纳进去。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错误的。
幸好已经有充足的液体滋润了。否则的话,她根本容纳不了。即便如此,还是激起了轻度撕裂和肿胀疼痛。黑暗之中撑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了。
更幸运的是,他们选择了最古老的男上女下姿势。男人一直伏在她的身上,只是小幅度的蠕动身子。如果他大起大落的粗暴活动,她现在无法承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黑暗深处的液体越来越多。她又完全张开了两腿。入口没有之前那样紧窄了,现在没有撕裂疼痛了,只有轻度的肿胀感,但她可以适应这种亲密程度的运动了。
可后面的事情又一次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以为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和他同归于尽。自己放松一次也让他快乐,这样的欢爱才是最快乐的。
以她现在的年龄和需求远远无法满足郝大根。即使是小幅度的温柔活动,可彼此之间的摩擦太大了,每一次蠕动都会激起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连丢了三次,男人终于放出了一直约束的液体。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套套顶端存放液体的空间已经积满了白生生的水水,蠕动之时仿佛水疗一般,不断激起另一番妙趣。
她怕不小心挤破了,依依不舍的主动放弃这种事后快乐,吃力推开他的身子,“阿根,快把套套取了,别弄破了。”
“你不是想怀老子的娃儿吗?破了正好合适,让你现在就怀上我的种。”郝大根也舍不得里面的潮湿温暖,可现在面临的是双重风险,为了彼此的安全,必须撤退。
不过,撤退不是为了停战,而是更好的进攻。退出这之后,他小心扯下,提着沉淀淀的套子进了卫生间,倒了里面的骚东西,仔细冲洗了一遍。
他突然想起一个人。是他小学的同学,初中毕业之后,出去打工。很早就恋爱了。可惜口袋里没有钱。天天都想做,却买不起套套。
那货就是这样弄的。买一盒套子,有时要用两三个月。只要没有破。一个有套子至少用四五次、甚至是五六次,发狠的时候,用七八次呢。
每次做了,扯下来冲干净。下次用的时候,抹点润滑液,或是食用菜油。只要能润滑就可以了。用的次数多了,根本不分正反,只要能避孕,其它的都不重要。
类似这样的事情,有些小说里面也有。可郝大根没有想到。他会干出这种事儿来。他重复使用,不是为了节约钱,而是情况特殊,只能特别处理了。
适当休息,两人又接着做。暴风雨后,郝大根和周晓兰一起进了二楼的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免不了又毛手毛脚的相互揉捏了一番,两个人在卫生间磨蹭了半个小时。
回到房间,郝大根分开她的腿细细打量,确定没有激发别的反应,对着毛毛吹口气,“花柳妞,现在必须把毛毛刮了。”
“为什么啊?”
“如果没有意外,再过几天就可以好了。我想内外夹击。除了吃药之外,在外面涂上外用药。这样效果更好。要涂药就必须刮毛。”郝大根抓着毛毛轻轻拉扯。
“讨厌啦!别扯啊!”
“刮不刮?”
“恨死你啦!你说了要刮,我能说不字吗?再说了,你是为了我好。只要能快点治好这该死的病。别说刮下面的毛,要剪头发我也认了。”周晓兰闭上双眼张开两腿。
“有香皂吗?”
“干什么?”
“你是真不明白或是装逼啊?难道就这样刮毛?你的毛毛虽然不是很多,可这儿的肉肉很柔软,比刮胡子困难好几倍。必须涂上厚厚的香皂液。”郝大根从药箱里拿出剃须刀。
“瓜娃子。先用剪刀剪短。短了就好弄了。真的不方便,就不刮了。用剪刀尽量剪短一点。只剩巴肉的一点毛桩桩,应该可以涂药了。”周晓兰坐起身子从床头柜里翻出小剪刀。
“在外面打了几天工,果然有点见识啊。这办法不错。说实话,我还没有给女人刮过下面的毛毛。真担心伤着这宝贝。为了安全,剪了就涂药。”郝大根接过剪刀开始干活。
“阿根,我现是你的女人了。以后不想出去打工了,想留在村子里一直陪着你。有没有什么活儿适合我做?”周晓兰瞪大双眼盯着他工作。
“不是吧?”
“什么意思啊?难道你只要玩玩。”
“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说,你真的留在村里,你爸妈那儿怎么交代?再说了,村里也没有什么活儿做。除了捏泥巴,剩下的就是种桃子。你懂技术吗?”郝大根翻着白眼瞄她。
“不会可以学啊。难道你生下来就会看病?”周晓兰伸出右手挤进男人胯下,抓着半软不硬的黄瓜拧了一把,“我真的出去了,你舍得吗?不想天天和我亲热吗?”
“你真的想学,我可以想想办法。可上年没有活儿做了。承包明年的桃林也要下年才有事做。到时修枝施肥。不过你现在就可以学。”想到桃林的事,郝大根有了主意。
“我的病好了,想去诊所帮忙,顺便学点医术。以后可以帮你。即使不能治病救人,却可以打打下手什么的。”周晓兰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看情况吧。”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