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兰,我日你屁股!你比过河拆桥还狠。居然想把花柳病传给老子。”郝大根三魂吓飞了两魂,幸好最后一魂发挥了巨大作用。
关键时刻不但清醒了也做出了有效的反应。以闪电般的速度挪动身子后移。以毫厘之差避开了黑洞的吞噬,抓紧周晓兰从床上摔了下去。
“好险!好险!兄弟,你差点被这个可恶的女人害了。别怕啊。老子给你报仇。”郝大根腾身跳了下去,提起周晓兰扶她趴在床上,分开两腿向屁股逼去。
“不要!不要啊!”周晓兰彻底从无边无际的yù_wàng中清醒过来了,感觉坚硬如铁的东西正在攻打后面的圆形入口,虽然没有液体滋润,可以现在的硬度也有闯进去的风险。
“臭女人,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老子巴心巴肺的帮你治病。现在要好了。你过河拆桥或是卸磨杀驴。我不怪你,可你不该这样狠,居然想到花柳病传给我。必须受罚。”
“二流子,你听我说啊。我不是真的想害你。”周晓兰拼命夹紧两腿,扭过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是真的想了,情急之下忘了自己有病。”
“放屁!这事儿能忘吗?老子过来就是给你看病的。你居然振振有词的说忘了。哄鬼啊?”郝大根强行扳开两腿,吐口口水在入口处,用食指抹开口水把四周弄湿。
“不要!”周晓兰两腿一软跌了下去,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我承认,我是想害你。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害你吗?”
“为什么?”
“我发现自己喜欢上你了。可是,我又不甘心被你占据我的心。我心里非常矛盾,而且有点痛苦。所以……”周晓兰紧紧抱着他的大腿,“阿根,我说的全是真的。”
“这是他妈的什么逻辑?老子帮你看病,你莫名的喜欢上我,却要用花柳病害我。这算什么?”郝大根拉开她的双手,提起药箱向门口走去。
“阿根,不要走!我是真的喜欢你。可是……”周晓兰扑过去紧紧抱住他,泪如雨下的哭了,“你知道的,我爸妈肯定不同意,我真的好矛盾,以前虽然爱过却没有这样纠结。
我只能先斩后奏,说你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们毕竟出生农村。只要我你是的女人了。相信爸妈也不好再坚持。如果我怀上了你的娃儿,就可以堵住爸妈的嘴了。”
“真的?”
“如果说我了假话,下面的花柳病永远也不会好,一辈子又臭又烂。”周晓兰的右手滑下去紧紧抓住,“你真的想了,我可以给你。”
“周晓兰……”
“讨厌啦!人家还没有说完嘛。你凶什么啊?”周晓兰松开他跑到床头柜旁边,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一个杜蕾丝螺纹套,“有了这个就可以弄了。”
“你怎会有套套?”
“这是我第二次恋爱时剩下的备用套。那家伙不喜欢用套套。我每次都要自备。这是最后一个了,我本想留着玩的,没有想到现在可以派上用场了。”周晓兰撕了外面的塑料包装。
“只有一个,能干多久啊?”郝大根硬的难受,可这次再也不想让她用嘴巴解决了,转过身子迎了过去,在她的协助下很快戴上了。
“瓜儿!只要没有破。扯下冲了还可以用。等会儿你温柔点。不要顶破了。射了之后用水冲了。”周晓兰拉着他的双手爬到胸口,张嘴含住他的双唇,一边亲吻一边爱抚。
“我日。万一破了呢。”郝大根感觉小光头快要挤进去了,暖烘烘的非常舒服,挺动屁股正想捅进去,想到只有一层安全措施,万一破了他就倒大霉了。这种亏本生意不能做。
“瓜儿,你慢慢的弄,不会破的。杜蕾丝的质量很好。”周晓兰感觉里面又痒又麻,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虚,恨不得立即吞进去塞满每一寸空间。
“如果破了,我又真的染上了花柳病,到时你给药费。”此时此刻郝大根没有毅力撤退了,就算有可能染上花柳病也要勇往直前的坚持下去。
“慢慢的。幅度不要大了。浅进浅出,这样保证不会破。”周晓兰拉着他到了床边,抬起右脚放在床上,左腿向旁边张开,尽量露出门户之地。
“花柳妞,这个姿势中看不中用。就算是我主动,你也坚持不了多久,换个舒服的,省力点可以慢慢耍。”郝大根抱紧她躺了下去。
“讨厌啦!你在上面更方便。”周晓兰抱紧他翻过身子,张开两腿夹紧他的腰,左手抱着他的脑袋,右手摸到腿间引导,“屁股不要抬高了,低起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