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了会儿小九九,刘玉面色涨红,顿时想到了一个法子。挪近了几下,而此时王蕴之稍稍翻了身,吓得刘玉赶紧闭眼,心跳如鼓,等她睁开眼时,那根又黑又丑的小九九已到了她的面前,离她的鼻尖,不过一寸
没有想象中的腥味,反倒是有股清爽的味道,正打算伸手要把它变成大九九时,王蕴之翻身没有抓到刘玉,不由扑了空,而后,将那东西不偏不倚地送入了她的小嘴中。
小舌在慌忙中,乱动了几下,惹得睡梦的王蕴之低低地溢出了一句□。刘玉瞪大了眼,傻傻地张大了嘴,手忙脚乱地退后了几步,吓得浑身颤抖,她居然偷瞄了眼,按住心口,良久才平复了心情,好在他没有醒来,否则要是被他看到了这一幕,那她还要怎么做人?
接下去的一字,刘玉再无心情,只沾了墨汁,写在了他身上,草草了事。
在溜出寝间时,刘玉还颇为心虚地朝里头瞄了几眼,就怕那家伙是在装睡。半响,也未听见里头人的声音,刘玉拍拍心口,这才彻底放了心,轻步踏到廊上。一见刘玉出来,几个守夜的奴婢笑着起身相迎,笑问着有何吩咐,她不多话,只说天热闷热,毫无睡意,且来散散心。
“那我们陪女郎吧。”一奴婢柔柔地笑了。
反正她们是不会走的,就应了:“嗯。”在廊上坐了许久,刘玉起身,说着:“兴致忽来,想去泛舟。”几个奴婢起先都不依了,劝着说外头还在下雨,这般出去,岂不是要感上了伤寒,但刘玉坚持,“雨夜才好,景致迷人。”说完,便迈着步子前去。
那些奴婢拗不过,只好应了,唤来了渔娘,半响之后,小桥下就飘来了一只小舟,站在船头的渔娘显然还未睡醒,说话之间都带着困意。刘玉取过了纸伞,慢步上舟,施然坐定,一派自然,好似真的在欣赏这漫漫雨夜。桥边的奴婢相互对视,都犹豫着,要不要去禀告郎君。
“你疯了,恼了郎君那可怎么好?”
“是啊,郎君很宠她呢,我们忍忍便是了。”
“嗯,也无他法了。”
奴婢们还在窃窃私语着,正在划舟的渔娘却叫了起来:“女郎不见了!”这下,桥上的奴婢被吓得面色煞白,赶紧追赶过去。那渔娘也被吓得不轻,方才她见着女郎遮伞坐着,觉着无碍,就眯了会儿眼,再睁开眼时,舟上只留有一把纸伞,哪还见什么人影。她收起了桨,朝着她们喊道,“女郎不见了!”
奴婢之中,稍能拿定主意的那人立刻对渔娘说道:“你且逐流而下,寻寻女郎。”又转身吩咐了身后站着的奴婢们,去通知护卫前来,一并去寻,在她们下去之前,厉声提醒,“郎君今日已颇为伤神,尔等不可将此事泄露,说不定过会儿就能寻回女郎了。”
“是。”
此时的正在小舟地下的刘玉,总算是松了口气,原本以为会被揭穿的,好在那些奴婢没有去叫醒王蕴之,唔,要是现在醒了,可不就功亏一篑了。小舟上的渔娘急切地唤着她,其实听着这些声音,刘玉也委实不忍,不过比起她的大事来,就狠心一回吧,如若不然,那家伙就永远不会知道她是怎样地痛恨当这妾。
待天色微亮,王齐带着寻了一夜的护卫回来,面对满院的仆人,他摇摇头,说道:“天太黑,实在寻不到。又没有郎君下令,我也只能带几人前去而已,把能寻的地方都寻了,甚至连刘府也未放过,可结果,都是一样。”抬头,见着廊上走来的佩兰,众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了她,一时之间,佩兰真是不知所措。王齐上前几步,把前因后果快速道来,这才说道,“请缓些告诉郎君吧。”
佩兰是自家郎君身边最为得力的奴婢,是以,众人都让她去开这个口,面对众人拳拳心意,佩兰即便知晓这是个苦差事,也应了下来。而这时,有个奴婢小跑着过来,神色慌张地说道:“姐姐,郎君醒了。”
“好,我这就来。”
踏入寝间,还未绕过屏风,就听得自家郎君的低骂声。佩兰觉着奇怪,郎君素来温文尔雅,最重礼仪,怎会说出这般的话来。
一觉醒来,身旁已无人,王蕴之揉揉脑袋,本想着是阿玉先用早膳了。待掀开被子时,他浑身怔住,好一会儿才缓和了过来,瞬时,他铁青着脸色,骂着:“这个臭丫头!这个臭丫头!”居然敢在他身上,还是在他那里写字!咬牙切齿地把字一一读来,“我、不、为、妾!这个臭丫头!这个臭丫头!”随意套上了衣物,怒气冲冲地起身,吩咐着奴婢去准备,他要沐浴,方绕过屏风,见着佩兰跪在地上,他微微皱眉,问道,“何事?”
“郎君”佩兰磕了个头,想着现下郎君已然生气了,定是知晓了,索性就说,“我等无能,未能寻回女郎,还请郎君责罚!”
王蕴之系着腰带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而后嘴角一样,哈哈大笑起来。低着头的佩兰已准备好接受处罚了,却不料,自家郎君居然不怒反笑,这究竟是何意,她真是不解了,而接下去王蕴之轻声的自言自语,更是让佩兰一片糊涂:“小丫头闹脾气了!啧啧,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走到廊外,众人见了自家郎君唇角带笑,纷纷松了口气。
“真是人逢喜事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