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俩怎么样?”
“挺好的,他们对人热情,也很般配。”
“我也觉得他们不错。你和他们见面多吗?”
璇璇没有回答,停住脚步看着我笑。
我被她笑得发毛,问道:“你笑什么?”
璇璇看着我的眼睛,轻声说:“还记得我们前三次见面的情形吗?”
“记得。”
“你觉得我们现在别扭吗?”
“别扭。”
“幸亏我们有共同认识的人,不然就更没有话说了。”
“我也纳闷,平时我象呱呱j似的。今天怎么就成了弱智儿童了呢?再说没有和女孩儿遛弯的经验,也不至于惨成这样呀?”我急忙自我解嘲。
“你是不是把‘火线入党’太当回事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看你浑身不自在的样子和酒桌上判若两人,有些可爱。”
“不会吧,你眼神那么不好?”
“其实,林哥说的那些话我也觉得别扭。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好象刚认识的时候一样,无拘无束。如果彼此感觉合得来,就顺其自然,如果合不来,也没什么,你说呢?”我被她的话提醒,顿时觉得她在这件事上比我放得开。
我知道我的别扭源头就是王林关于“火线入党”的那番胡言乱语,而我也误认为和她有了情感上的某些约定。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没见过世面,还不如一个女孩儿!我觉得丢面子,心里暗骂王林。因为我差点掉进他那个“火线入党”的温柔坑里爬不上来。
想到此,我心里敞亮多了,浑身紧绷的肌r松驰下来。
我笑着
对璇璇说:“我有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璇璇说:“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能讲出来的都是当讲的,说吧!”
我说:“如果我们感觉‘火线入党’别扭,不如先把党退了,这样心里也就没负担了,如果以后想入,再申请。”
璇璇笑着说:“好吧,不过,退了党我们现在是什么?”
我说:“积极分子呀!你琢磨琢磨这四个字,积极分子,用它形容我们此刻要求进步的心态,再恰当不过。”
璇璇看着我轻轻笑了起来,说:“西门,我还是喜欢你比较幽默的本色,让人没有设防,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
我说:“璇璇,你说这话该不是后悔刚才退党了吧?”
璇璇脸上绯红一片,娇憨地说,“才不是呢!”
我说:“那好,咱们打赌,谁先申请谁请客!”
璇璇说:“我敢保证我不会先提。”
我说:“那你就当一辈子积极分子。”
璇璇说:“这不公平,积极分子难道没有时间限制吗?”
我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不清楚,我回去查查党章。”我们两个相视一笑的时候,我心里“嗖”地窜上来一小股幸福。
28
走着的时候,我用眼睛不时地偷偷瞟她,而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双手背到身后,让步幅把身体调整到我看她必须要扭头的位置。她好象故意捉弄我。我想,她肯定认为我是一个带着善意去偷窃美色的人,所以给了我一个小小的惩罚,让我想看却什么也看不到。
可我现在就是想看她。
我想把这份新奇而美妙的感觉抓牢。
我大脑微转,心里生出一计,于是,领略到了急中生智的好处。
“璇璇,我有些渴了。”
“刚才酒喝多了吧?”
“嗯!”
“咱们到前边买瓶矿泉水吧?”
“不,太凉。”
“要不我们去茶馆?”
“不,我听他们哼哼叽叽就浑身发痒。”
“那怎么办?”
“忍着吧!”
“别,要不这样,前面就是我们学校,去我的画室吧,暖瓶里还有星期五的开水呢,现在喝着正好。”
“方便吗?”
“这有什么,我们又不偷东西。”本来我想把她领到我的宿舍,没想到她却把我领到了她的画室。这样也好,让我先了解她的工作、生活。
画室不小也很凌乱。画架上摆放着学生们的色彩、素描。墙上有几幅油画画得不错,从落款的拼音看出是她的作品。璇璇的画风很细腻,但缺少大家之风。
璇璇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手上说:“感觉象猪窝吧,搞美术的都这样,我要不是老师,没准更邋遢。”
我说:“这样挺好,很有艺术氛围。”
璇璇说:“你平时有什么爱好?”
我说:“舌头上跑火车。”
璇璇说:“这算什么爱好,我是指音体美方面的。对,我想起来了,你的武功很好,腿能踢那么高,别的呢?”
我说:“说真的说假的?”
璇璇说:“假的你就别说了。”
我说:“你会的我都会,你信吗?”
璇璇说:“要是真的我就信。”
我说:“那你考考我吧,我求你了。”
璇璇说:“不用考,肯定不合格,首先画画就不行。”
我说:“那我给你画张头像?”
璇璇说:“我怕把我画成妖精。”
我说:“别担心,就是我的手想心也不肯呀!”
璇璇来了兴致,坐在灯下那张椅子上说:“今天豁出去给你做回模特,看你能把我画成什么样。”
璇璇显然不知道我是美院国画系毕业的学生,想着她看了我的画以后惊讶的样子,我的心有些飘。
我想象着璇璇那张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