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这个照片上的姑娘就出现了,她比那时稍胖,神态也成熟些。一进屋她就叫“嫂子”,坐到刘大方身边,亲密地用手搂住他的肩膀,笑着说:“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别怕,我哥哥是个老实人,不会欺负你的。谁结婚都是件大事,当然要慎重。听顺子哥说你现在心里有点反悔,不大愿意?嫂子,我看你挺愿意的嘛,用不着我来做什么思想工作了?”刘大方这时吓得发抖,哪里还敢说话?只是低头不语。姑娘说她和哥哥是家里七个孩子里最小的,感情也最好。她是工农兵大学生,现在正在佳木斯农机学院上学的,哥哥特意把她找回来;要她把嫂子的思想工作做通。“明天你就要成为我正式的四嫂了,我真激动。”她夸张地说。看到刘大方的情绪比较低落,她一下午都不离他左右,说东说西,拼命要显示出自己的口才好。她把自己最喜欢吃的东西都搬出来了,以为自己爱的,必是人人皆爱,有柿饼子、黑山枣、冰糖、山里红,还有神仙也咬不动的榛子果。她吃得直放p,格格笑着鼓励刘大方多吃,自己咬开榛子,把仕儿吐出,塞进刘大方的嘴里。
晚上睡觉,她在炕上只捂了一个被窝,说要跟嫂子同睡。刘大方躲到窗前,看着窗户外,不敢看她脱衣服。他真想开门跑掉,但知,道顺子他们在路上就商量好了,对她要严守不怠,直到举行完婚礼。玉军妹妹有二十岁左右,长得极白,却极为平板,几乎看不出有茹房,p股也是扁扁的,显得软弱无力。但她对性似乎特别感兴趣,把自己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她捏着自己的茹房,笑着问刘大方:“嫂子,你看,我这东西越长越大了,丑死啦。”刘大方不得不看一眼,她那“东西”比十二岁的小女孩的“东西”也大不了多少。她就要刘大方脱衣服,看看他的那“东西”。刘大方含糊地答应着,却一动也不敢动。她就过来给他脱衣服,说:“让我看看你的,她们都说那地方是性欲的中心,我才不信呢。不信你摸我一会儿,我保准什么感觉都没有。”刘大方把身子背过来,自己脱衣服,盘算着如何把她哄睡了就一个人溜走。他一露出背心,玉军妹就叫了起来:“我看你的也不大嘛,”就来扒他的背心,刘大方如何能让她碰着,忙闪避,一下子就钻进被窝里。玉军妹也钻了进来,刘大方转过身,她就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下身使劲顶着他,嘴里说:“嫂子,你的皮肤真好,搂着真舒服。你说,男人和女人这么一搂就能生小孩吧?这也太怪了,我总是搞不懂。早先我不想这种事,现在有点怪,总是梦见蛇呀什么的,那地方就有那股劲。有一回看《列宁在十月》,瓦西里跟他老婆一亲嘴,我那个地方就跳跳哩。”
说着话,她的手就往刘大方的下身摸过来,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忙把她的手抓住,引到一边。另一只手把自己的鼓胀的下身调整一下,让她不容易碰着。她又问:“嫂子,我问一个问题,你可别生气。你让男人给那个过没有?你说,没关系的,我绝对不跟哥哥说。”刘大方恨不能钻进一个乌龟壳里。她死缠着他,央求:“你说嘛,别不好意思,就是你我,永远的秘密。跟你说吧,我可有过哩。有一回我老叔带我去电影院看电影,当时我还小呢,他就用手抠我那地方,我说:‘老叔你干啥呢?’他就不抠了。回家我跟妈一学,从那以后,她再不叫我跟老叔去看电影了。你说,男的娶老婆,就是为了抠那个地方吧?”她的手又伸了过来,刘大方把它紧紧地握住,小声说:“别闹,别……”刘大方听到一阵可怕的唏唏嗦嗦的声音,她把自己的裤衩脱了,r体一下子就顶住刘大方,把它扯向她的下身。刘大方一动不敢动,让自己的手就死在那上面了。她又开始给他脱裤衩,刘大方拼死抵抗,最后,两个人都累了,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玉军妹说:“你转过身来嘛,嫂子,没见过像你这么害羞的人,明天就结婚了,到时我看你怎么办。”
刘大方轻声说:“你再闹,我、我就生气了。”话没说完,玉军妹一下子把他扳过来,趴到了他身上,说:“嫂子,你教我,咋弄的哩?”刘大方慌了,往下推她,她死死地抱住刘大方,脸色潮红,把嘴唇伸过来,亲到了刘大方的眼眉上。刘大方要翻过身来,她死活不放手。两个人一滚,就翻到了地上。这时外面就有人敲窗户,是顺子的声音,问:“玉萍,咋的了?”刘大方狼狈万分,手忙脚乱地爬上炕去。玉萍笑着说:“没事,我跟嫂子闹着玩呢!”朝刘大方作了个鬼脸。不过,再上得炕,她老实多了,搂着刘大方,不停地说这道那,讲她的恋爱,把最后的秘密都说给刘大方听。其中一件让人听了害怕,她说:“我想跟我们制图老师好;可他有老婆,我叫他把他老婆毒死,那家伙一听吓得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