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亡羊补牢,强笑道:「咦怎么一句话就认真起来了芷妹妹的魔力还真大哼你男人啊都是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
常赫志见骆冰脸上神色似喜还忧,还以为她在吃醋,心中暗笑,道:「咱们也不是全为了十四弟妹陆菲青智勇双全,他知道了咱们的事后,再杀他就不容易了,要是杀不了他,咱们这下半辈子就过得不安稳了」一面说着,一面穿起衣服来,骆冰见两人都已经在穿衣服,怕再拖延时间会招惹疑心,不敢再说什么,站起身便去拿衣服。
过了吉县,他们继续驱车北上,但李沅芷似得了教训,行踪越加诡秘,过得两天,乾脆影踪全无。这天,常氏兄弟在车上商议,反正大家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陆菲青,便决定先去绵山杀陆菲青,暂时不再追查李沅芷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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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早,骆冰和常氏兄弟从一间已丢空了的山神庙中走出,常赫志和骆冰走在最前,神情轻松,而常伯志走在最后,心不在焉,一双贼眼只在骆冰的下身转来转去。三人先后上车,常赫志见常伯志心不在焉,问道:「怎么肚子不舒服吗」
常伯志彷如未闻,心中却在盘来算去:「咱们好不容易才把这美丽的四嫂弄上手,才享受了几天神魂颠倒的温柔滋味,如果用强的话,一但惹恼了她,可能就会前尽费,除非是,啊哈对了」想到这里,嘴角牵动,笑了起来。
原来骆冰前天刚好月迅来潮,无法满足他们交欢的要求,但从那次和常赫志kǒu_jiāo以后,骆冰又嫌脏又怕羞,两兄弟死磨活缠,她顶多也只是帮他们打个手铳,却死也不肯再为他们kǒu_jiāo。
殊不知这法子只能治标,却不能治本,看着那清艳得如同仙子临凡的四嫂帮自己打手铳,如同饮鸩止渴,结果是打完后慾火更盛,比未打前更糟糕,加上他们这些天来都是夜夜春宵惯了的,所以才不到两天,两兄弟便已忍得快疯掉了,如果不是因为女子经血对黑沙掌的功力有损,早就已经来个霸王硬上弓了。
而刚才,他们进山神庙是去解手的,当时常伯志离骆冰近,骆冰在解手时,雪白坚实的丰臀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对一个慾火焚身、饥渴难忍的男人来说,这却是一种致命的挑逗,顿时间,他的心中闪起了一道曙光:「对啊放着那么漂亮的屁股不用,那不是暴殄天物吗我真笨,怎么都没想到呢」之后,他便一直盘算着如何才能让这美艳的四嫂甘心情愿的奉上自己的后庭,翻来覆去地想了一会,终想到办法,心里盘算了几次,越想越是可行,越想越是兴奋,哪里还听得到常赫志的话
常赫志见他不答,转头问骆冰道:「四嫂,刚才解手的时候你们离得最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骆冰见常伯志一脸笑,不好气地答道:「看他一脸贼相,会有什么事了」
常伯志回过神来,刚好听到她这一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道:「那里贼了」说完,靠着车壁,闭目养神了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骆冰不安地想到:「奇怪平常这时候他都会来烦我的,今天怎么不来了这却是什么缘故」念头才起,随即自责:「我这是怎么了他不来烦我已经是万幸了,怎能去想那是什么缘故」常赫志兄弟同心,知他这样做必有原因,也闭上眼睛,不再追问。
不久,马车到了个小镇,常伯志把车夫支走了,把常赫志拉到一旁窃窃私语,骆冰不敢跟去,只是远远留心细听,只听到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像是「mí_yào」、「油」、「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等等,听起来好像是要去对付一个人,那人应该武功甚高,所以他们要用「mí_yào」迷他,如果迷他不倒,就用「油」,想来是要烧死他,至于「从后」、「夹击他」、「用力剌进去」、「流血」这些就更不用说了,究竟是谁,能让常氏兄弟那么害怕难道是陆大爷
过了不久,那车夫带了一瓶酒和几包东西回来了,和常伯志说了一会子话后三人便上车。
常氏兄弟酒量远不及骆冰,上车后和她对喝了两杯便推杯不喝,一齐闭起眼睛,养起神来。骆冰一面喝着闷酒,一面偷偷打量两人的表情,但见他们的神色轻松,不太像面临强敌的样子,心中疑惑愈甚,胡思乱想道:「难道不是陆大爷莫不是芷妹妹,那「mí_yào」、「从后」、「夹击她」都说得过去,而且他还是chù_nǚ,如果他们「用力剌进去」,那她确实是会「流血」,但这和「油」又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忽然惊醒,自责道:「芷妹妹和我情同姐妹,我怎能这样乱想」但心中奇怪,却始终难以抹去。
过不一会,一瓶酒喝完,骆冰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奇怪」
常伯志睁眼道:「怎么奇怪了」
骆冰道:「平常平常你们都要来烦人家的,今天怎么都不来了」
常伯志答道:「咱们是要养好气力,待会有件要紧的事要办怎么你想咱们来烦你吗」
骆冰装嗔道:「谁想你了,你不来烦我最好」续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什么事那么要紧,那么认真」
常伯志呆了一下,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留下力去对付一个人」
骆冰心想果然不出所料,不敢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