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志见她自动送上门,乐得轻松,双手按住她的玉臀,只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一滑间,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她的秘洞内。↑傻↑逼↑小↑说,”「啊」骆冰俏脸急仰,嘴里发出了一声欢快的娇吟,柳腰猛送,向常伯志的迎了过去
「嗯啊啊啊嗯啊啊」骆冰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越来越狂野豪放,但清艳的玉容却是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把一旁看戏的常赫志看得心中悸动不已;他在常伯志情挑骆冰的时候已经醒来了,一直在微笑地看着两人的秽表演,现在,他觉得再也受不了了,便跪直身来,跪走到她面前,拨开了她那飘散的长发,大紫红的向她微张的樱唇伸去。
这时,骆冰残余的一丝理智让她本能别过头去,常赫志怎肯让煮熟了的鸭子飞走,用力地把她的脸转了回来,同时向常伯志打了个眼色,常伯志会意,弓起了腰就是一阵猛抽狂,顿时把骆冰得尖叫连连就在这时,常赫志剩骆冰神飞意散,樱唇只顾呻吟,不及防备之际,腰间一挺,大的腾地没入她的嘴里。
「唔」骆冰只觉一阵气窒,常赫志大的已顶进了她的喉咙,正要摇头脱开,常赫志的双手已擒住了她的头,一点都不能动弹,双手急往常赫志身上按去,才碰上他的肌肤,却被常伯志从后抓住了;常伯志见常赫志奸计得逞,怕骆冰咬他,忙鼓起了劲一阵急顶,骆冰只觉一阵快感如海啸般袭来,再也顾不上嘴巴里那羞人的东西,只知用力地摆动着柳腰,去追寻那天堂般的快感
常赫志一时冲动,把住骆冰的嘴里,心中也暗自不安,但过了一会,见她毫无反应,便放心地扶住了她的头,大缓纵轻收,在她迷人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常伯志首先到达了爆发的顶峰,就在他发的同时,常赫志也忍受不了,用力一顶,也开始把喷进骆冰的喉咙中,顿时间,骆冰被那突如其来的呛到了,双眼圆睁,本能地仰头甩出嘴里的大,但这时常赫志的还未完,狂喷而出的登时喷了骆冰满头满脸;换成从前,骆冰肯定又会吐出来的,但这次实在呛得厉害,她只是倒在地上,用力地咳嗽,却没有其他的反应。
骆冰趴在地上,咳得满脸娇红,一张清艳绝伦的粉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但如果说她的脸是快滴出血来的话,那她的心就已经是血如泉涌了;虽然她本来就打算委身以待,尽量配合那两个qín_shòu,也作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事实演变得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再想不通自己怎么会变成那样:之前和他们交合的时候,她的心底里还会有些难过和受辱的感觉,但这一次,当常伯志的进她体内时,她的心里就只有兴奋、剌激、舒服和畅快,连常赫志把他那腥臭的塞到她的嘴里那么屈辱的行为,她的心里也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不过,这还不是最让她担心难过的事,最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再讨厌男人的了;如果是从前的话,被常赫志这样把喷了一头一脸,她一定会受不了而吐得满地都是,但今天,不知是因为在已习惯了,还是什么原因,那种作闷欲呕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芳心深处,对嘴里那异味的一阵阵莫名的悸动,说坦白一点,是一种对合体欢的暗暗的期待。
过了半晌,三人渐渐从情慾的震撼中清醒过来,常伯志笑道:「四嫂,看来你很有天份来练这门大欢喜神功,咱们以后该要时时「切搓」、常常「浸」才好」
骆冰脸上红潮未腿,闻言回头白了他一眼,嗔道:「骗人的傢夥你呀,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常伯志哈哈大笑道:「我的嘴里当然长不出象牙,但要是把它放到你的嘴里,就可以长出来了」说着,指了指胯下那余怒未消的大。
常赫志见骆冰满头满脸都是,本以为她一定会大吐特吐,但见她不但没吐,还和常伯志打情骂俏了起来,大奇问道:「四嫂,你不是讨厌阳的味道吗怎么现在没事了」常伯志醒道:「对啊怎么」
骆冰撑直身子,嗔道:「我怎么知道」转念一想,道:「就是你们,对,都怪你们」
常赫志笑道:「怎么又算在咱们头上了」
骆冰道:「这几天你们一有力气就来摆弄人家,弄得人家身上都是那味道,车里又闷,又没洗过几次澡,什么臭味都习惯了你们说不怪你们怪谁」
两人闻言哈哈大笑,常伯志应道:「四嫂你这话就不对了,这事本不该怪咱的」
骆冰奇道:「不怪你们,难道该怪我」
常伯志答道:「对第一,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肌肤那么白腻,身段又是那么的诱人,不然咱们怎么会一有力气就来弄你,第二,不怕这味道是件好事嘛,不该怪咱的」言罢,笑了起来,常赫志一呆,也跟着笑了起来。
骆冰俏脸上红潮才褪,闻言又红了起来,嗔道:「便宜都叫你们占尽了,还损人家我不理你们了」两人见骆冰浅嗔薄怒,艳美不可方物,心中一阵冲动,四目放光,两一齐举了起来,就欲扑上。
骆冰见状,俏脸越来越红,嗔声道:「干嘛还闹,咱们不是要上路吗要是被芷妹妹先找到陆大爷,你们的麻烦就大了」话才出口,便即后悔:「糟糕,我这是怎么了,现在应该拖延时间,把他们留久一点,让芷妹妹尽量走远一点才对」但后悔已经太迟了,她才一提到陆菲青,两人就像一盘冷水从头浇下,顿时清醒了过来。常赫志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