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脸上太花长的怎么样不好说,但说出的话让高汉对她好感大增。
高汉盯着红衣女子问:“你叫什么?”
“止雅。”
高汉听到她的名字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一个雪域的规矩,心中一喜,这切入点有了。随后淡淡地问到:“如果我救了你,你和她们就是我的奴隶了,你有意见吗?”
“放肆!”不等止雅出声,其余四女齐齐怒喝。
高汉不屑地瞅了她们一眼:“我在问她,关你们屁事?”
“好。”止雅抬手阻止了四女,对高汉这个小不点儿看了又看,最后一咬牙,“如果你真能救我们出去,我就是你的奴隶了。”
高汉不管她说的真假,有这个由头便好,一挥手霸道地抢过了指挥权:“很好,从现在起你们一切听我指挥。”
事到如今没其他法子了,止雅也很光棍儿,迅速下令:“四侍听令,一切听从阿迪亚的。”
“你等在包围圈被打开后,立即冲出去,向北走速走,不要管我,咱们在那座山脚下汇合。”高汉指着北方的一座高山对止雅说。
看着高汉有些稚嫩的小脸儿,止雅欲言又止。
高汉淡然一笑:“别担心,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
高汉的淡定让止雅心下莫名地安定了下来,重重地冲高汉一点头。
谈的时间有点长,烛龙莽布支有些不安地高声问道:“阿迪亚,你跟他们商量完没有?”
“马上就完了。”高汉回了一句,随后缩到了止雅身后,搭上五支长箭,弓拉满月,瞄向山岗后面的骑兵。
因山岗上有马匹相隔,后面下方的六个骑兵,并未注意,还在嘻嘻哈哈地笑着。
“着!”
弓响弦松,五支利箭如流星赶月直奔其中的五马而去。五匹马惨叫着应声而倒,把未加防范的三人摔了出去,还有两个被压到了底下。想让止雅她们冲出去,此时射人不如射马。
“走!”
止雅和其他四女飞身上马,借着下方混乱之际,从高处冲下,同时弯弓搭箭,射向敌人。五声惨叫过后,落马的五人再无声息,只剩下一个未坠马的骑兵高声大喊着意欲阻拦,却被高汉一箭射杀。五女再不回头,直向正北突围而去。
“杀!”
另一面的烛龙莽布支脸都气绿了,手上一挥就有五骑冲向高岗,自己则跳上那匹无主的马想带着剩下的四个人打马向山岗侧面奔去,意欲截杀止雅五女。
高汉没理冲向山岗的骑兵,手中又搭上五支箭,分别射向烛龙莽布支他们身下的马匹。高汉的劲道极大,弓也是五石的强弓,箭若流星瞬间便射到五人马前。
“我……”
烛龙莽布支人虽然策马向前,可注意力有一大半都在高汉身上,回手用刀拔开射向他的箭矢,左手猛勒马缰,原地一个大回旋就转了回来。其他四个骑兵不如他灵活,马匹受伤扑倒转眼间都成了步兵。
烛龙莽布支自己可不敢去追止雅她们,那几个女人也不是善碴子,他久战阵这点理智还是有的,只能回头找高汉撒气。
烛龙莽布支转了回来,正看到让他瞠目结舌的一幕。那四个骑兵已冲上了山岗,可马匹刚到岗顶半个马身,就见高汉抛掉了强弓,一抺寒光闪过,四个硕大的马头便齐齐冲天而起,滚烫的马血喷出老高。
“滚!”
随着一声略带童音的暴喝,高汉两腿左右交替弹出,四个骑士连人带马都被踹落山岗,高汉立定,横刀在手,浑身鲜血淋漓,凛冽的杀气伴着翻滚的血气蒸腾而起。
虽是平生第一次如此厮杀,但在师门与野兽搏斗的久了,加上心头一腔怒气驱使,高汉表现的没有半点不适,只知道今天必须干掉眼前这些人,尤其是那个领头的。
高汉脸色狰狞地横刀直指烛龙莽布支:“过来受死!”
山岗不远处便有岩壁耸立,回声隆隆如雷般激荡,烛龙莽布支坐下的战马似被高汉的声势所夺,惊惶地不停向后退去。
烛龙莽布支四下一瞭,十五人的骑兵小队,如今只剩下了八个失去战马的护卫和他这个首领了。这可都是他的亲兵,往日在战场上都是一顶十的好手,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么个小毛孩子手下死伤近半。
烛龙莽布支很冷静,看出了高汉的不凡,暗中打了个手势,一位亲兵跳上一匹颈部受伤的战马,死命抽打想火速回去找援兵。
高汉脚下一踢,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呼啸着砸向战马,亲兵急忙提马躲闪,无奈石头速度太快,只躲过半个马头。沉闷的骨裂之声响过,战马轰然倒地。
“你是哪位高人门下,可否告之?”烛龙莽布支无奈地问道,他对这世上有些势力倒有所了解,有些人他惹不起,也不愿意惹,当下心中就存了和解的念头。
高汉长刀遥指,冷冷地反问:“开元十五年九月,吐蕃大相悉诺逻恭禄及大将烛龙莽布支犯入河西,攻下瓜州城,俘虏大唐刺史田元献和王君耯的亲族,毁城屠民,尽掠财宝无数,我说的可对?”
这是师傅回来后讲评天下大事时告诉高汉的,高汉记的相当清楚,因为那是他重生后第一次从晶儿口中知道自己来到唐代了的时间,好巧不巧地正是开元十五年九月间。
“正是。”烛龙莽布支很光棍地承认了,“可事后大唐河西节度使萧嵩施以反间计,我悉诺逻恭禄大相被赤德祖赞诛杀,我也被贬出吐蕃王庭,到孙波当了一名如本。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