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么一说,高副将脾气很爆,立刻冲过去,提拳要打,说:“你这狗娘养的,说什么狗屁话,找打吗?!”
一时两拨人竟然要打起来,别说那代将军虽然一口一个废物蠢物的骂着,但是身后好几个副将还是力挺代将军,准备上去打架。
武曌一见,若有所思,北静郡王立刻说:“不要动手!”
好些人赶紧劝架,这头里两边人已经扭打上了,而且是动真格的,互相骂骂咧咧的,那头里有人在劝架,仿佛是代将军这边的参军。
武曌仔细打谅了一回,那参军生的唇红齿白,面貌倒是好的,但是未免有些油腻了点子。
武曌趁着大家去劝架的当口儿,自己站了起来,走过去,饧着眼笑,近距离的打谅着那参军。
参军被这么一瞧,想不注意都不行,一看是王妃,那模样,那姿容,定然是极好的,觉得王妃怕是看上了自己,顿时有些飘飘然。
武曌对那参军一笑,参军也回了一笑,都忘了劝架了,武曌稍微又挨近了一点子,参军没有躲开,还笑着说:“王妃……”
他的话说到这里,武曌一伸手,就扣住了参军的衣带扣子,然后咔嚓一声就解开了,参军瞬间魂儿都要飘了,只是其实挺害怕的,毕竟北静郡王还在场呢,这王妃莫不是太狂野热情了些儿?
武曌幽幽一笑,伸手解开了参军的衣带扣子,那头里北静郡王当然看见了,大步走过来,一把抓住那参军衣襟,参军吓得大喊一声,说:“王爷饶命!饶命啊!是王妃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北静郡王已经十分不耐烦,一把扯开他的外袍,那面儿扭打的两拨人听到这边的喊叫声,吓了一跳,都是纳罕,这才放弃了打架,一脸震惊的看过来。
北静郡王和王妃一起扒了参军衣裳?这听起来骇人听闻,怕是郡王和王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怪癖?
北静郡王动作凌厉的将他衣裳一扯,连里面的中衣一起扯掉,顿时看到了那参军腰上,赫然一个花的烙印!
旁人不知什么缘故,高副将大喊起来:“你是细作!!”
那参军低头一看,这才看到自己腰上烙印露了出来,吓得魂儿都没了,想要狡辩。
这边儿代将军眼见自己的参军被人欺负,哪里忍得了,立刻说:“郡王这是做什么?一上来就要找邪茬儿么!?”
武曌笑了笑,说:“邪茬儿倒没有,就是来帮一帮代将军的,毕竟代将军这一个月里,一直在打败仗。”
她这么一说,代将军脸色十分不好,武曌又说:“当然了,这问题并非出在代将军身上,也并非是士兵们携带不忠心,我方才也端相了一番,代将军在军中颇有威严,将士们也愿意响应代将军,这问题是出在……”
她说着,看向参军,说:“细作身上。”
之前南安郡王主持大局的时候,乌烟瘴气的一片,后来南安郡王被掳走了,反而好了一些,代将军统帅的不错,但是每一次打仗,全都不能赢,一次一次的吃败仗,不管是偷袭还是进攻,每一次战役,茜香国的人一准儿早就知道。
代将军也想过,可能是细作出卖了他们,但是一直找不到细作。
北静郡王将名册直接摔出来,说:“这上面有参军的名字,参军腰上也有茜香国的印信。”
参军吓得大叫说:“不不不,真的不是我!饶命啊!饶命啊!将军,您要信我啊,小人跟着您出生入死,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儿了!怎么可能是细作呢!这明明就是……就是个胎记,不是……不是什么印信。”
武曌笑着说:“我听说……茜香国的人答应了这些细作,到时候打入中原,见到有印信的不杀,没有印信的就全都格杀勿论,反正参军不是细作,那就把这胎记……割了吧?”
参军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代将军想了想,招了一下手,吓得参军一阵大叫,大喊着:“不……不能割!不能割!”
参军一直大喊着求饶,武曌则是笑眯眯的坐在一面歇息,似乎很喜欢听参军惨叫似的,说:“割了印信,然后一根根断他的手指头,看看他说不说真话?”
就在这个时候,参军大喊着:“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糊涂……也是……也是中了对方的美人计了。”
他这么一说,代将军勃然大怒,说:“你当真是细作?!”
参军磕头说:“小人只是……只是中了茜香国公主的美人计,茜香国公主威胁小人,要告发小人,所以……所以我就……”
武曌一笑,说:“就真的当了细作。”
代将军气得一把抽出大刀,挥手就要砍掉参军的脑袋,这个时候武曌说:“等一等。”
代将军虽然气的不行,但是听到武曌说话,还是使劲压了一下自己的火气,说:“王妃可有什么高见?”
武曌笑着说:“高见不见得,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她说着,看向参军,半真半假的笑着说:“我看见你脑后有反骨,特别适合做细作叛徒。”
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