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也就过去了,大家的脸面也得以保全。
偏刘婵认为丘如意说话不好听,若就此放过,恐被刘婷轻看。
且丘如意态度淡然,不如这几日别人对自己的小意奉承,深感自己也被她轻看了,越发心情不畅,便冷笑道:“不过是骗骗不知情的人罢了。你这么一个人,不使些手段,岂能这样容易攀上高枝?听说,安世诚常年不在家,必是那时被你勾搭上的,那也是个没眼光没品行的,亏得皇上太后还夸他,竟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丘如意见刘婕妤她年纪小,自己和她斤斤计较,未免以大欺小,况在太后宫中本也该谨言慎行,解释过后,便打算息事宁人,任刘婕妤冷嘲热讽不开口。
没想到刘婕妤这话越说越难听,连着安世诚也编排上了,哪里还能忍得下。
丘如意疾言厉色道:“刘婕妤学的好规矩!怎么也是大家子出身,起先编排我夫妻二人倒也罢了,如今倒敢挑起皇上太后的不是来了。我朝百姓谁人不赞皇上和太后娘娘英明,怎么到了刘婕妤口中,竟是……这些话你敢说出口,我还不敢听呢。刘婕妤听我一句劝:没学好规矩,就不要随意出来,免得惹祸上身,丢了身家性命事小,丢了安刘两家的脸面事大。”
☆、第二零三章 太后出头
刘婵何曾吃过亏,如今见丘如意是个能言善辩的,也知自己方才的话确实不妥,话头上已占不到便宜了,便阴沉下脸来,命令左右道:“什么东西,也敢在本宫面前我啊我的,掌嘴!”
卢国夫人闻言便急了。
方才刘婵出言羞辱丘如意时,她因为自己品级高年纪长,不好和个小婕妤面对面呛声,再则她自来小心行事,本不愿惹事,由着刘婕妤过过嘴瘾,将这起恩怨揭过才好。
不想丘如意一步不让,知她年轻气盛,忍不了气,再加之卢国公夫人也不愿让人轻看了儿子,便由着丘如意去了。
如今见刘婵要着人动手,便不能作壁上观了。
卢国夫人忙扯一下丘如意,自己向前一步,陪笑道:“婕妤息怒!小儿成亲已一年了,再提前事也没什么意思,我们府中上下倒是实实在在感激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恩德。现今大家都是来朝见太后娘娘,咱们大家和和乐乐地,太后娘娘见了也高兴不是。”
这本是太后宫中,刘婵的随从俱在宫门外等候,没有太后传召,不敢随意进来。刘婵也指挥不动太后的侍者,况且还是如此无理的命令,自然都充耳不闻,纹丝不动。
刘婵后知后觉,自己于众人面前又丢了次脸,心中深恨丘如意,也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占不到便宜。
如今卢国夫人肯上前说软话,倒不如就坡下驴,以后再整治她就是了。
于是刘婵重重哼一声,转头不语。
众人心下稍松,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
不过也都自恃身份,不愿坐在刘婵下首,也不敢随意谈笑,徒惹刘婵猜疑,不言不动,竟个个如木偶一般站在殿中。
幸好此时,太后鸾驾回宫,总算是解了围。
众人忙稍作整理,立于殿门恭迎。
宫人传令:太后更衣,众人暂于偏殿等候。
片刻,便有宫人宣外命妇进殿。
众王妃们按品级鱼贯而入,刘婵此时倒全没了方才的嚣张气势,仿若不闻刘婷的嘲笑,小心地领着宝林等人立在院里等候传昭。
丘如意随众人给太后行过礼,低头欲随婆婆往一旁,便听到太后笑道:“如意,好孩子,到哀家身边来。”
丘如意愣了愣,不确地抬头看向太后。
太后此时已换下朝服,少了几分威严,笑容可掬,倒像个最慈祥不过的贵妇人。
丘如意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刘太后呢。她不敢随意揣摩,小心地走到太后跟前,矮身道:“太后万福。”
太后笑道:“起身吧。好孩子,哀家知道你方才受委曲了,你只管在旁看着,哀家替你出了这口气。”
今天真是活见鬼了。
太后不难知道方才的闹剧。这是她的宫中,什么事情能逃得了她的耳目。
这份回护,却着实让丘如意不解,自己在太后眼里算哪根葱啊,真要作主出气,也应是为刘婷出头才对,哪里就轮到自己了。
难道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再则,这场口头官司,她二人谁也没完全占了便宜,不存在出不出气。便是暂时替自己出了气又如何?仇还不是越结越大。
丘如意拿不准太后的意思,便请罪道:“方才之事,臣妾深感惶恐,请太后责罚。”
卢国公夫人也早已上前请罪,笑道:“不过是两个小孩子拌嘴,各有对错,各有委曲,一时半刻过去,又就好了,哪里劳烦的着太后娘娘呢。”
刘太后叹息:“你婆媳不必如此。是非曲直,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