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体内。
感觉到一股股真气涌入体内,敖肇缓缓地醒过来,却冥冥之中听到一个女声回荡在脑海之中:“敖肇,你听得到哀家说话吗?别出声,接下来的任何事你都要保持沈默,哀家现在将真气输入你体内,这真气一来促进胎儿成长,二来有催生之效,你若想活命就必须让这孩子在今日出生,你明白吗?等会天帝会送你上刮龙台,但是你千万要忍住这刀刮之痛,一心生下这孩子!只要忍过去了孩子生出来了一切便好了!”
敖肇轻微地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天後继续给他输入灵力,直到面容苍白跌坐在地才止息,而天帝对於面色难看的天後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冷酷道:“原来你早就留了一手!哼!朕便知道你私心甚重!待朕先解决了这孽龙,再好好回来审问於你!”她既然早有这招到现在才告诉自己,只怕其中多了许多算计,他又怎容得他人算计自己!
“呵呵……”傻羲玄!她所有的私心都在他呀!真是傻……
居然眼睁睁看著敖肇从自己面前带走,而自己却什麽也不能做,实在是可恶至极!君玉涵愤恨地将拳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便是连地上的木屑馅入他的肉中亦无知觉,无论如何就算是闯天庭,他也要救出敖肇!
幻尘子扫视著已经塌陷了的木屋,长长的指甲完全地陷入自己的掌心之中,该死的羲玄!这里可是斐彦留给他的唯一物,他居然把这里给毁了!这木屋本是当初君斐彦所住的地方,虽然这里更多的是承载著君斐彦与羲玄共度的日子,却也是君斐彦死後唯一一处还带著君斐彦气息之地,所以他分外小心地保护著,还特意在此设了幽冥玄火防著闯入者,却没有想到最终还是被那该死的羲玄给毁了!他若不将羲玄碎尸万段他难消心头之恨!
君玉涵和幻尘子虽然所思不同,但是心中皆只有一个打算,那便是上天庭!没有丝毫的犹豫,各自登云而上,直直朝天庭飞奔而去,只是二人却没有注意到一个影子躲在暗处。
直到二人离去,那黑影才从暗处走出,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秋师弟,还挺关心他们的。”那黑影也就是秋至水听得身後突然冒出的声音,不禁有些吃惊,回头看去,不远处便站了一华服女子,清雅而绝姿,只是那脸色却苍白得近似死人!这女子正是天後!
秋至水似乎颇为惊讶,高挑眉毛,叫道:“师姐?你!”令他吃惊的倒不是天後的出现,而是天後渐渐弱下气息,天後也便是琬若本是他同门师姐,法力与他在伯仲之间,只因当初忤逆师父强改天道而被逐出师门,却没有想到千年後的再相见,她竟落得如斯地步!
天後微微点头,平静地看著自己已变得透明的手,她方才几乎将全部的灵力都输给了敖肇,才勉强让那尚未完全成熟的龙胎成熟到足以出生的地步,本来她便因做下太多的逆天之事身子渐虚,如今她又灵力至尽,她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然而面对死亡她更多的是一份从容,只是在死之前,她必须将她该做的事情做完!“秋师弟,我不与你废话了!我只求你两件事!”
“什麽事?”秋至水问道,看著如此虚弱的天後,他心中感想诸多,纵然他和她之间也有许些恩怨,却早已是风轻云淡了,不管怎样他们始终是在一起修炼了几千年的师姐弟,面对注定的死亡他不由地多了一丝伤感,忍不住上前要将灵力输入天後体内,却被天後一口拒绝了。
“不必了!反正我也将死,不必浪费了!”天後无奈地笑著,接著说道,“以秋师弟你的实力应该不难算出那些个前尘往事,我便不多言了,如今我要将天道纠正回原轨,请秋师弟务必现在随我回天界帮我这个忙!”
“这……”秋至水有些犹豫地看著她,天後轻叹一声说下去,道:“秋师弟,是因为当初我设计让你发下的誓言吗?”当初怕秋至水危及羲玄的帝位,她便设下圈套要秋至水许下誓言:天界之事他一概不得参与!她如今再来求他帮忙确实是强人所难,也太过自私,只是除了秋至水,她却想不到其他能够帮忙的人了!“我知我现在的要求实在过分,只是这一切皆是我犯下的错,然而我实在已是无力至极,不得不借助师弟之力,只是希望别再有人为这天帝之位而牺牲了!”
“……那又怎麽可能?纵然天道回归正轨,只是贪念却是永远不会消散的,今日少了个羲玄,明日却会有第二个羲玄跳出来。”秋至水叹道,正因为如此,他才懒得管这天界之事而云游四海。
“我知道……但是我希望羲玄所犯的罪恶能少一些……我知道自己的自私,只是还请师弟看在几千年的同门之情份上,帮我这个忙。且只要羲玄尚在位,他迟早有一天会找你麻烦的!”她对羲玄太了解了,他对任何人都不放心任何人都不信任,秋至水的实力太过强大,他又怎麽会容得下他的存在!“更何况你也答应过林要帮幻尘子,不是吗?”她自嘲地微微一笑,到这个时候自己还是依旧在威逼利诱,还真是死性不改,她又如何强求羲玄有所变呢?
“我知道了……”秋至水跟著微微一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