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也把冶金星送进x光室拍了片子,然后就送进手术室。冶金星疼痛着嚎叫,眼睛却没闲着,他暗中瞅准了,最终留下看护他的就两个警察。
脚镣因为做手术需要,在麻醉时也去掉了。冶金星挨着疼痛,在麻醉昏迷过后,他等暗暗地等待着。他内心也祷告着,身体争点气,一旦能够动作,就必须行动。
行动必须出乎警察的意料。从手术室里出来时,冶金星很快就感觉到了疼痛,他听人说酒量大的人麻醉醒得快。
他人苏醒了,眯缝着眼瞅见看护他的警察一个看着他,一个坐在椅子上打盹。身上还连着好多的仪器,脚镣放在他的床头柜上,手铐还戴着。输液的针管扎在其中一只手上。
他估算着,一旦拔掉输液的针管,他就需要立即行动,这是唯一的机会。要不,这罪就白受了。
冶金星忍住疼痛,病房里就他一个病号。看样子医院里专门调出的这个病房。他装作昏睡,病房里一片寂静,打盹的警察还打起了呼噜。
不一会,那个看着他的警察也打起了哈欠。哈欠传染,冶金星也忍不住跟着打了一个哈欠。
冶金星脑海里上了演无数遍的那场逃脱的电影就要上演了。冶金星竟然有些激动难耐了,他试探着自己的身体,也呼唤着自己刚刚被利刃割开的腹部,快快痊愈。
医护人员进来叮嘱过,七个小时后要他翻身,第二天要下床活动。这样子,只要他能活动,脚镣就会陪伴着他。那时再想逃脱就难了。
手铐好说,他在进去之前,专门研究过,只要有一小铁丝或者有牙签,他都能打开。他瞅准了病房里挂液体的挂钩上就有一段铁丝。
冶金星很为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折服。他在内心里对自己充满了信心。
那场电影就要精彩上演。今夜陪伴他的是两个倒霉蛋,他一走了,他们就会被处分。冶金星这时有些同情和可怜这两个警察了,那么大年龄了,还要处背个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