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月樱,只是睁着泪水迷蒙的双眼看着我,雪白呈葫芦型线条的身躯一动也不动,做着没有反应的抵抗。
“对不起我实在太爱姐姐了,我忍不住”
说这句话的我其实很想笑,因为如果哪个男人做到了这一步还肯放手,他一定是个白痴,但我不用得了便宜还卖乖,适当时候还是得说些话来哄哄,因为世上有某种生物,即使正在被qo,还是喜欢听些爱呀爱的谎话。
太过灵敏易感的体,又是久旷未得滋润,稍微遇到一点撩拨,就会像野火燎原一样,起着种种激烈反应。已经知道这一点的我,充满信心,变化着姿势与体位,将扛在肩上的粉腿放下,一面抽,一面把玩着高耸的玉。
不久,月樱的雪白美腿不自觉地缠上我后腰,我则趁势吻上她的柔唇,将她嫩嫩的舌尖纳入我口中,x着她的香津。
月樱的jjou经验似乎不多,但媚骨天生的她,几下子就在欢好中失去意识,本能地开始旋转挺动下身,无意识地收缩玉户夹磨着我的,舒爽的感觉,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只有更加卖力的抽动来报答。
想起来,我真羡慕莱恩巴菲特,拥有这么一个在外是贵妇,在床上是dfu的美妻只可惜他癖不同于常人,无福享用。
月樱双手抱紧我,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she道:“快点,用力我用力一点”
看她这副浑然忘我的艳媚模样,我趁机问道:“姐,弟弟的巴大不大弟弟干得你舒不舒服”
不是说笑,当我用加重语气说着“弟弟”两个字,月樱的反应似乎特别亢奋,摇摆着金黄的长发,娇声纵吟,“好大姐姐好舒服快点再快点”
月樱不断的轻哼,半昏半醒中,照着体本能来反应,一耸一耸地抛抖着雪白屁股,肌肤泛上一层粉红艳色,我心中得意,故意把活塞动作一停,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别再怪我说话不算话了,你现在可是心甘情愿的喔。”
这话彷佛是暮鼓晨钟,月樱突地身子一颤,大力想要推开我,呜咽哭了起来,我当然不会给她推开,却慌忙搂着她,让她娇弱的香躯在怀里颤抖,啜泣道:“你、你长大了,就只会欺负姐姐我好后悔呜呜”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我拍拍她嫩白的大腿,狠狠地挺腰,再次ku着她鲜嫩滑腻的玉户。
月樱“啊”的一声痛呼,双手死命推挤我的部,但我恃着身强力大,反压过去,下身更是不顾一切地疯狂抽,靠着对她敏感处的了解,很快就让她在欲潮中失去意识,纵情享受狂喜的高氵朝,像抽搐一般,上身弹簧般地仰起,胡乱的亲吻我、咬我,双手也狠命的在我背部乱搔乱抓。
我喘着气说:“姐,让我进去好不好”
这当然只是用来增加情趣的玩笑话,但当我要将拔出月樱体外之时,她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我的腰部,玉户用力向上挺,子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前端的颈沟。
月樱在she中狂叫道:“不、别进去,我啊啊”
怪异的言行,充分显示她意志与体两相背离的窘状,我虽然不着她的真正意思,但在持续的麻痒中,再也忍不下去,用力一挺,冠马眼已经紧顶在她的雪雪hu上,热烫的白色浓喷出,全部注入了她圣洁的子。
月樱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忍不住又,全身再度抽搐,泪流满面,紧紧抱着我,语无伦次的哭道:“姐姐是妇姐姐是自愿的我好舒服我还要我还要啊”
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氵朝,月樱整个人都瘫痪了,我对她的体有着高度依恋,在高氵朝的余韵中,搓揉她高耸柔软的桃、抚她圆润修长的粉腿。
月樱闭着眼,陶醉在qyu交合的快感中,尽管她什么话也不再说,胯下的玉户却紧紧咬着我的,不停的收缩x,似乎想把我每一丝力都挤榨干净。
云消雨散,月樱背转过身,不让我看到她的面容,饶是如此,雪白光滑的裸背、粉嫩蜜桃似的香臀,却不住刺激我的yuw,让我想要不顾一切,再干一场。
可是这个诱人的遐想,却不能实现,因为门口突然响起几下敲门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胆跳。照我们之前的约定,这该是茅延安来提醒我,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匆匆穿上衣服,我无限依恋地往床上锦被中的c女体,再看了一眼,跑出去应门。
“怎么了我们不是约好”
话止住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才打开门,门口就伸进来一个死人头。茅延安面色紧张,一手更紧紧拉住我领口,虽然一句话没说,我却已经知道大事不妙。
“干什么至少也让我先穿好衣服”
“命和衣服哪个重要你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吗”
茅延安不是会大惊小怪的人,会这么说一定事情有变,但我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仍趴卧在床上,娇躯c的月樱,连忙跨前一步,挡住茅延安的视线。
“什么事快说。”
“大难临头,你的奸情被莱恩给撞破了。”
第三章 奸夫妇
骤闻噩耗,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敢想像如果莱恩揭露了我和月樱的奸情,特别是q不知道会多么难以收拾。不管是两国之间的问题,或者是莱恩巴菲特对我的抽筋剥皮,都是思之令人不寒而栗。
问题是,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