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隔着单薄的睡袍,在月樱美丽的di上索,我xi道:“姐,我从小就喜欢你了,深爱着你的时间,比那头i基佬更长,为什么你不能给我机会那个基佬不能给你幸福的,姐,我喜欢你,这里没有人看见的,你不用怕被人知道,我只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
月樱不再挣扎,双手捂着脸,细削的肩膀轻轻耸动着,我以为她终于默许了,拉开她捂在脸上的双手,愕然见到她已经满脸是泪,用绝望痛苦的眼神望着我,喃喃地说:“你也是这样,你也欺侮我姐姐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你想得到什么东西,等姐姐断气以后,任你为所欲为吧。”
轻轻的几句话,听在耳里像是给一桶冷水当头浇下,满腔澎湃欲火都给压了下去,我迟疑半晌,最后轻声道:“姐,我答应你不会乱来,但我真是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你就让我亲亲你、抱抱你好吗没有得到你同意之前,我不会真的和你和你”
很荒谬的要求,但我不是在赌月樱的理,而是在利用她疼爱弟弟的母。
当我摆出了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强硬态度后,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月樱,应该会做出些许容忍。
过了一会儿,当我把手移到她睡袍的绊扣,她只是闭上眼眸,像具没有生命的雕像般,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很足够了。
熟练的动作,我把月樱身上的睡袍解去,让底下的雪白di暴露出来。
又黑又长的睫毛,紧掩着那一双剪水秋瞳,轻颤不已;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犹自沾着未干的雪莹珠泪;白皙娇美的挺直玉颈下,一双柔弱浑圆的细削香肩;在那一片雪白耀眼的中心,是一双柔软玉滑、娇挺丰盈的少妇酥。
颤巍巍的高耸玉,像一对熟透多汁的雪白蜜桃,虽然未算丰满,却很惹人喜爱,顶端两点稚嫩的蕾,殷红如血,含羞初绽。
晶莹得近似透明的如织纤腰,盈盈仅堪一握,柔嫩平滑的娇软小腹下,透过白丝的亵裤,能看见一蓬金黄的影;两条修长的粉腿交迭紧夹,遮住花谷中的醉人春色。
这幕情景足以让任何男人血沸如焚,我不假思索,一下子就扑了上去。
房间内回荡着狂野的xi声,男人伏在女人的身上,猛力x着她的正被揉弄的桃,似要将那两颗缀着红尖的雪白吞进肚里,而月樱固执着她的贞洁,始终不发一声,默默地把头偏向一边。
如果是在几天前,我确实会束手无策,但是与月樱实际欢好过后,我发现她天生媚骨,身体远比一般女敏感,很容易就对挑逗有反应,又不像羽虹能用内功压制欲念,像这样的情海角力,她本不能顽抗多久,这是她身为女的悲哀,却是我的幸运。
只是,月樱的顽抗,有点出乎我预期。在我急切的t吮前戏中,她浑身香汗淋漓,却约莫过了快半刻钟,她的肌肤才隐隐颤抖起来。
好不容易看到这丝意志缺口,我用舌头代替了右手的拇指,舌尖挑动着早已翘立的蕾,手指像挤一样向中间收紧再放松再收紧,左手大幅的揉转,几下之后,月樱再不能维持冰冷坚持,畅美地she出声,轻轻地扭动起柳腰蜂臀。
滑腻的房在我脸颊上揉动,阵阵醉人的香激得我快丧失理智,但我毕竟没有忘记此行目的,柔声道:“姐,你不公平,你不知道当初你嫁到金雀花联邦时,我心里有多难过你对你的基佬丈夫本没有感情,为什么你宁愿这样封闭自己,放弃本来可以拥有的幸福,却不给我机会喜欢你”
竭力在体的炽烈欲潮中维持清醒,月樱闭着眼睛,颤声道:“小弟,你说得对,我从来不曾爱过我的丈夫,可是我曾深爱过一个男人,与他约定终生,他答应过有一天会来接我,除了他,我再也不会爱上别的男人”
这还真是峰回路转的变化,虽然我突破了月樱的心防,得知了她心里的秘密,但却完全不是我想要听到的。假如她已经有了互定终生的真爱情人,那现在对她做着这些的我,岂不是变成大反派了
当下我顾不得会否伤害到她,急问道:“那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呢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心爱的女人成为别人妻子,我就绝对不能忍受,他为什么不来接你如果他不是个骗子,那他就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即使我不说,这也是任何人都会有的结论,月樱不答话,只是紧抿双唇,任着晶莹的泪珠滑过白皙面颊。
再多说下去,相信不会有什么进展,要是让月樱回复了清醒,我这次冒险就白费了,所以趁着她还紧闭双眸,信任我不会乱来的一刻,我悄悄地把她的亵裤移挪出一条缝,前端拨开火热的花瓣,借着湿滑的蜜,将整硬挺挺入她已被弄得又湿又滑腻的牝户。
膣道内突如其来的肿胀,月樱惊得尖叫一声,却已太迟,给我的破开重重阻隔,进入她花房的深处。
“不要你快拔出来你明明说过,如果我不答应啊”
我紧抱住月樱,吻住她张口大叫的嘴,手抱住她的雪臀,大力挺动在她牝户中抽。
月樱哀叫着挣扎,踢动着美腿,晶莹动人的大眼中流出了泪水,哭道:“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这样”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只是猛力抽,顺势将她的亵裤用力撕烂,两手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