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她又说:「我从出来就跟着他混,本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可现在
看来,是我错了。」
我点点头说:「你说得对,这人要是一有钱就怕死,只有没钱的时候才能豁
出命。」
苏月说:「现在人心都散了,原来他手底下那几个老人也都走了,现在李哥
身边就剩下小六和石头。」
我忽然想起了广场上的警车,问:「我刚才从广场那边过来,咋有那么多警
车停着?」
苏月冷笑了一下说:「你不知道啊?前儿晚上魏全和包老三打架,二十几个
人在广场上动手了,最后包老三叫来的警察才把场面控制住。」
我问:「他们为啥打架?」
苏月说:「还能为啥,李瘸子的买卖都完了,你以为包老三就能好过?前儿
又出了个事儿,就是小沈阳的两个手下被打的那个事儿,魏全认定是包老三干的,
他俩谈了一回,魏全让包老三拿出五万块钱了事儿,包老三不干,这才动的手。」
我听了这话心里好笑,不过想想当初包老三见我受欺负连管都不管,现在被
魏全吃上了也是活该!
我问苏月:「那俩个东北人最后咋样了?到底是不是包老三干的?」
苏月摇摇头:「我听说那两个小子现在还在医院住着了,那个叫黑子的两个
耳朵都聋了,还有个姓段的也落下了残疾,不过他俩倒是没说是包老三干的,只
是魏全自己这么认为。」
听了苏月的话,我心里挺高兴,看样子上次的事情应该没人知道。我正想着,
就听苏月问:「莹莹,你有地儿去吗?」
我摇摇头:「广场去不了,我这不正瞎溜达。」
苏月说:「要不你跟我走,咱们去翠屏公园看看?」
「翠屏公园?」我有些疑惑的看着苏月。翠屏公园我倒是知道,是新市口这
片域中唯一的公园。占地面积挺大,公园中央有一座人工堆砌的土山,山上植
被覆盖,在山顶上还有一座凉亭,围绕着山有人造河,每逢雨季河水就涨起来。
苏月点点头:「我也是听一个姐妹儿说的,说翠屏公园里面可以拉活儿。」
我问:「真的假的?这么多年我咋不知道?」
苏月说:「以前没有,就是最近才有的,我也没去过,要不咱俩去那里看看?」
我点点头:「如果有活儿做那敢情好。」
我俩说着往北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来到翠屏公园的北门口。此时已经过了9
点,抬眼望去公园里黑乎乎一片,不过门口倒是稀稀拉拉的有些饭后出来散步的
市民,但老人居多。我四处张望,没有发现一个以前认识的姐妹儿,心里没底小
声问苏月:「咋没人?」
苏月说:「着啥急,你以为这儿是广场呢?小姐都在门口溜达?我估计都在
里头了,咱们进去转转。」
说着,她领着我进了公园。迎面就是个小广场,三个岔口,都是鹅卵石铺的
路,两边都种着一人多高的植被,其实路两边也有路灯,只不过都被茂盛的植被
遮挡住了所以显得黑乎乎。
苏月问:「你说咱们走哪条路?」
我说:「要不走中间这条?」
苏月点点头,我俩一前一后的走了过去,越往里似乎有了点看头儿,路灯下
影影绰绰可见一两个男女站在那儿小声嘀咕,我们凑过去,从穿衣上就看得出那
女人穿得又少又露,一眼就认出是同行。
突然苏月停住脚步伸手捅了我一下,指了指灌木丛后面,我伸着脖子往里看,
影影绰绰的,隐约可见一男一女站在里头,女的弯着腰,男的正摇晃着白屁股卖
力的从后面操她,俩人哼哼唧唧似乎正来劲儿。
我笑着悄声对苏月说:「这俩货,也不找个好地方,也不怕被蚊子吃了!」
看来这里真是别有一番天地。
小路的尽头就是土山脚下,公园门口那三条岔路又在此汇,这里又是个小
广场,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路灯下、大树边、黑暗处不时传来窃窃私语夹杂着说
笑声。我和苏月在一处路灯下停了脚步,苏月忽然用手肘捅了我一下低声说:
「那边有人过来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从远处走过两个男人,可凑近了一看却发现是两个上了年
纪的老头,一高一矮,高个儿老头长脸秃头,穿着白色的短袖衫,黑裤子,脚上
褐色的凉鞋。矮个老头三七分头,白头发多黑头发少,穿着米黄色的短衫,棕色
的短裤,一双拖鞋。
我撇了撇嘴小声嘟囔:「是两个老头儿啊……」
在我看来他俩不过是晚上过来遛弯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找小姐的儿。可这
两个老头走到我俩跟前却停住了,四只眼睛盯着我俩看,脸上带笑。
苏月先迎了上去,笑着小声儿问:「两位大爷,玩儿会儿吗?我俩活儿好,
价格还便宜。」
矮个老头凑近苏月问:「啥价格?」
苏月一听有门儿,笑着说:「您二位是做全套呢?还是亲亲摸摸?」
我在旁边听着觉得好笑,心说:就这二位的岁数,还做全套?那jī_bā能不能
硬起来都是个问题。
可没想到高个儿老头却说:「当然是做全套了!」
苏月一听忙报了价,两个老头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