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此时身上依然披着那件洞房花烛夜穿的大红婚袍,只是上身已经被完全扯开,雪白的sū_xiōng完全暴露在外,还随着男人的冲刺而不停地上下抖动。而下身的衣裙更被褪到了腰际,衣裙上点点滴滴,沾满了自己不断渗出的淫液及处子落红。此时此刻,她本该在和心爱的相公一起共度春宵,现在却是被一个精壮的和尚蹂躏得死去活来。也许这只是自己的一场梦?也许这个疯狂地占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正是自己的相公?白素贞虽然仍残存着最后的一点理智,但她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了。
法海巨大的yáng_jù好像由热铁浇铸而成的一样,一连冲刺了一个时辰也丝毫不觉疲倦。他尽情施展自己长期修习得到的种种御女之术,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痛捣黄龙,直把个初尝男女情味的清纯仙子白素贞刺激的惊呼连连,芳心恍惚,情欲滋长。在他狂风暴雨般的凌辱下,白素贞只觉得自己的冰肌玉骨烫到快要融化。她只得将自己娇嫩雪滑的半裸玉体紧紧靠在法海精装赤裸的胸膛上,星眸暗,睫羽频动,娇吟不断,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妩媚风情。
法海心知白素贞已经情动。于是在心中默念邪咒,白素贞只觉得在自己体内抽动的yáng_jù陡然间像膨胀了数倍,温度也热到了极点。自己xiǎo_xué内的每一丝嫩肉都被烫的激爽无比。她mì_xué中的花肌骤然开始自行蠕动。法海的yáng_jù更为深入,不知不觉中,竟已撞到女体中至为隐秘,至为敏感的花宫。 法海的冲刺愈加狂野。他的yáng_jù带着骇人的力度,冲开一寸寸的娇嫩媚肉的缠绕,直直地插进白素贞身体最幽深处的“玉女花宫”中,将一阵灼热的阳精尽数pēn_shè在白素贞温暖的花宫之内。白素贞只觉得玉壶一阵狂颤,眼前飞过无数道白光,接着一连串淫媚入骨的甜美叫声冲开贝齿,震得四壁嗡嗡作响。这娴静淑雅,温婉妩媚的迷人仙子,终于在法海暴烈如火的凌虐下达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法海终于把朝思暮想的神女白素贞征服于胯下。他知道从此以后,这国色天香的仙子身上将会永远烙下他的印记。但占有这如花娇颜的美女的chū_yè并不是远非凌辱的完结,而是开始。此时白素贞犹沉浸在刻骨高潮的余韵中。她匍匐在地上,娇躯半裸,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汗粒,在烛光映照下如同名家手下的白玉美人一样莹润。仙子的一双yù_tuǐ间,法海的淫液混着处子血,还在点滴流出,十分触目惊心。
法海兴致正高,他胯下的毒龙稍事休息之后,重新又昂然挺立。这次, 法海自己平卧在地上,把白素贞放在腰跨间,法海邪恶的yáng_jù自下而上再次进入了白素贞的玉体。白素贞哪知道还有这种女上男下的淫猥体位,羞得不敢抬头,更不敢动。法海见白素贞粉面上泪痕纵横,眼神迷蒙,樱唇微分,说不出的惹人爱怜,当下欲火又高出几仗高。他揽住白素贞洁白的玉颈,一双臭嘴不由分说地贴上白素贞鲜嫩的唇瓣。白素贞勉力抗拒,但最终还是被法海的舌头撬开贝齿,在芬芳四溢的檀口内肆意吸吮掠夺。由于这个特殊的体位,在被侵犯唇舌的同时,白素贞胸前白璧无瑕的椒乳也不停地摩擦着法海结识的胸膛。rǔ_jiān的蓓蕾由最初的粉嫩逐渐加深玛瑙色,摩擦引发的麻痒之感很快便让xiǎo_xué的媚肉跟着骚动不安起来。
此时白素贞体内的淫毒已渐渐成汹涌之势,虽然法海此时并没有抽动yáng_jù,白素贞却感到全身火热,唇干舌燥。而她的mì_xué更是湿热不堪,更兼奇痒挠人,如同虫撕咬一样难以忍受。更令她难堪的是,缠住法海ròu_bàng的媚肉,竟如得到号令一般,纷纷自行蠕动起来。为了减轻一些折磨,白素贞微微地扭动了一下细软的腰肢。法海的yáng_jù也随着她的扭动,微妙地摩擦着瘙痒的肉壁。
“对,就这样,继续扭。”法海的声音悠悠地传来。
明知是恶魔的声音,但白素贞却像中了蛊毒一般,顺从地继续扭动起来。胀大的yáng_jù绞起mì_xué内汁液四溢的蜜肉,释放出无限的快感,硕大guī_tóu深入到白素贞幽邃花径的尽头,每一次都正中花心。很快,白素贞就变得媚眼如丝,面颊酡红,娇吟声声。她粉雕玉琢,晶莹粉嫩的玉体在法海如定海神针般坚挺的yáng_jù上如水波般起伏不已,她娇媚的水穴迎着法海的yáng_jù,每每发出yín_dàng的声响。二人的交处更是蜜汁横溢,水泽泛滥。她丝丝黑发不时拂过法海的胸膛和脸颊,撩的法海心头火起。他不再等待白素贞的迎,而是一把抬起白素贞丰腴浑圆的美臀,举高之后,忽而落下。每次白素贞的蜜道嵌入法海利剑般的yáng_jù时,都会发出一声哀艳欲绝的媚叫声。一浪高似一浪的羞人快感让曾经矜持高贵的女神白素贞神魂飘荡,不知归处。
法海知道白素贞已濒临崩溃的最高顶点,也加快了攻击的力度。他金刚杵一般刚硬无俦的yáng_jù每一次都刺入白素贞身体最深处的花芯,每一次又尽根而出。白素贞只觉自己娇柔的身子要被他生生捣碎。白素贞连续被撞击到敏感点,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内壁阵阵痉挛,在尖叫声中,嫩穴溢出大量水液。扑天盖地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