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ròu_yù的冲击下,白素贞体内一直沉睡的“蛇淫蛊毒”也被唤醒,并一点点侵向她的全身经脉。绝色仙子那纯洁无暇的玉女芳心也逐渐在淫毒的浸染下变得恍惚不定。法海只见白素贞的玉靥越来越娇红,呼吸变得更为急促,赤裸的玉女峰更为饱满坚挺,还以为全是自己的功劳。不由得大喜过望,更加变着花样地挑逗和折磨身下千娇媚的女体。
他的手指忽然粗暴地挑开了绝色仙子白素贞最为隐秘的花唇,闯入了仙子深邃紧致的花径之内。刚一插入,白素贞柔软的身子便被惊得身子狂抖不已,神魂更是如飞天外。法海轻轻滑动手指,但觉白素贞的肉壁湿腻光滑,媚肉上还有一颗颗如米粒般细小的凸起。当他向外抽动手指时,竟感到mì_xué有一股向内的吸力牵住他的手指。没想到这个清冷矜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居然有一个这样yín_dàng的处子美穴。
须知白素贞还是个白璧无瑕,冰清玉洁的chù_nǚ,此时又身中淫毒,哪里受得了淫僧法海的这般挑逗?男人的手指只抽送了几下,一股晶莹滑腻的玉液便汩汩而出,打湿了身下的嫁衣。她恨不能立时死掉,好逃脱这可怕的梦魇。可是在这她无法自容的羞耻感中,ròu_yù的快感却越来越难以抵制。全仗着过人的定力,白素贞才极力压抑住了那一声声几欲冲口而出的破碎娇吟。然而自己还能够抵抗多久,她并不知道。
为了威迫这端庄高贵的仙子早点崩溃,法海开始更加粗暴地蹂躏地玩弄白素贞的处子美穴。他干脆两手并用,一只手拉开白素贞粉嫩娇柔的花瓣,将这闭月羞花的仙子身体入口处最隐秘的门扉无情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另一只手的粗糙的手指来回抚摸刮擦着女人最为敏感的花壁。在法海无情的玩弄下,美貌chù_nǚ白素贞mì_xué内的ài_yè很快便泛滥成灾,将桃源入口处的芳草地打得湿漉漉的,那景象是无比的香艳淫靡。渐渐地,白素贞花溪上方的玉蕊花珠也从藏身之处绽放开来。法海心中一阵狂喜,他立刻按住花珠,一阵疯狂的挤压揉搓。
“啊啊啊啊…..”白素贞的胴体一阵抽搐,一窜销魂的娇喘声冲口而出。
“终于受不了了?”法海嘲笑道。
但白素贞除了娇喘之外已发不出任何别的声音。
法海将白素贞圆润修长的yù_tuǐ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她的衣裙推到腰际。他胯间的yáng_jù犹如一条恶毒的巨蛇一样高昂着头,贪婪地注视着身下绝色少女那早已狼藉一片的粉色门扉。法海身子略向前一送,白素贞不由得全身打起了冷战。因为她分明已无比清晰地感觉到,法海那肮脏的yáng_jù,已经稳稳地停在了自己贞洁的少女门户外。硕大而滚烫的guī_tóu微微抖动着,似乎已经急不可耐地要吞噬着诱人的玉女仙子。
“官人,原谅我吧……”白素贞情知自己保持了数年的贞操即将终结,绝望地呼喊道。
“此时此刻,你想的居然还是那小子。白素贞,我要你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法海!”妒火加上欲火,已经完全使法海变成了野兽。他只想要使用最残暴,最粗暴的手段粉碎这圣洁仙子的贞操,这一天,他已经不知等待了多少年。
法海紧紧地控住白素贞盈盈只堪一握的纤腰,牙关紧咬,腰身向前再一挺,火热的guī_tóu便已顺利地突入了白素贞的mì_xué之内。白素贞的mì_xué虽然早已被自己逗弄得湿滑不堪,但紧窄无比,每前进一寸都十分困难,看来,她的的确确还是个姑娘身。法海缓缓向前推进,很快便被一道坚韧的屏障阻住了。他知道那是白素贞的贞膜。法海深吸一口气,将白素贞的翘臀往上一提,他的大guī_tóu更加深入,将柔韧的贞膜向后顶到了极限。法海闭起眼睛,贪婪地享受着将美仙女白素贞破贞的美妙滋味。
“啊啊----”伴随着一声惨呼,白素贞的身子向后仰去。在这一刹那,白素贞体内的贞膜在guī_tóu的冲击下碎裂了。一滴滴殷红的处子之血渗出mì_xué,从法海的yáng_jù上缓缓低落,宣告着白素贞由少女成为女人的残酷事实。
法海却毫不怜惜白素贞梅开初度的痛楚,反而借助pò_chù瞬间的畅通感,将粗壮倍于常人的yáng_jù一插到底,那巨大的冲力让白素贞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捣碎了。随着法海一次次剧烈的冲击,一股难耐的搔痒感再度袭上白素贞的心头,虽然极力想镇定,但在法海娴熟技巧的挑逗下,白素贞雪白的肌肤渐渐浮上一层绯樱,眼波流转,鼻息渐重,喉口不自觉地溢出娇吟。察觉自己的失控,白素贞想紧紧咬住牙关,极力抗拒情欲的侵蚀,可法海却看得出来她忍受不了多久了。
在白素贞与法海被迫交的同时,白素贞体内的蛇淫之毒也随着白素贞情欲的升温而逐渐腐蚀她抵抗的意志。她深邃紧致的mì_xué内分泌出大量含有淫毒的汁液,这些汁液不仅让法海的yáng_jùchōu_chā更为顺畅,更激发起法海体内的真气,让他获得无比悦乐的快感。
“白素贞,你的xiǎo_xué又窄又紧,像小嘴一样吸着我的yáng_jù不放,哦,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