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
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yù_tuǐ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
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
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仿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
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
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
的ròu_tǐ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
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
怎么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
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
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
,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ròu_tǐ……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么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
吧,告诉他们你有多yín_jiàn。”
静颜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
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
,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rǔ_qiú扁扁压在身下
,滴血的rǔ_tóu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ròu_tǐ,被慕容龙
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yín_jiàn,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
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
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ròu_tǐ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yáng_jù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第一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chū_yè,
被仇人夺走的chū_yè。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
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
屠刀下痛苦地làng_jiào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yáng_jù,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
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pì_yǎn会有那么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
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