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ròu_bàng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
起、纹路、肉瘤……yáng_jù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整根ròu_bàng就像一件凶残
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mì_xué。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
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kāi_bāo更
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仿佛腹腔被ròu_bàng贯穿,将整个yīn_hù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
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
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
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yù_rǔ刺着淫奴字样,rǔ_tóu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
腻的rǔ_qiú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
地面,随着ròu_bàng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
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
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
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
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yáng_jù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yù_tuǐ,用白嫩的玉
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
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
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
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姹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
。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
,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
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ròu_bàng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
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qín_shòu,而慕容龙不是。他
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
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
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
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rǔ_qiú肿得发亮,摇
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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