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才,只不過教了幾句她就自己開竅似的……你說,她這種資質難得一見,老
闆會不會用得著她?」
刀疤沈吟了一下,說道:「可能她真可以幫到老闆,晚上回去跟他老人家說
一下吧……好了,才完了第一回,我想你也不會就此收手吧?」獨眼笑道:「這
個自然,剛才我們只是一時大意。今回我和你交換位置,我肏她的xiǎo_xué,你去幹
她小嘴,不會再輕易讓她過關了!」
麗玫還沈醉在餘韻之中,雖然聽到他們哥兒倆的對話,但一時間沒有明白其
中的意思。獨眼急不及待要開第二回,他和刀疤都是身經戰,才剛射過一發
,說話之間竟又已勃起了。他們讓麗玫由「犬趴式」改為「側臥式」,獨眼跪在
床上,提起了麗玫左腿,把ròu_bàng插了進去。陰道內還是一片濕潤,獨眼即刻開始
了活塞運動。
「啊!不要了……你們還不滿足嗎?」麗玫如夢初醒,低聲哀求著。
刀疤哈哈大笑:「傻瓜,不滿足的是你,我們做好心餵飽你罷了,要懂得感
恩圖報啊!」說著爬上了床頭,左膝跪在麗玫面前,右腳提起,跨過她側臥的上
半身,再將沾滿男女淫液,卻已再擡起頭的猙獰魔棒貼住麗玫的櫻桃小嘴,喝道
:「張開口來,給我一滴不漏舐乾淨!」
麗玫嘆了口氣,慢慢張開了口,伸出舌頭,往那根剛剛淩辱過她的大魔棒舐
去,同時,流下了兩行清淚。
之後,又是一場一場的姦淫,刀疤和獨眼就像兩頭餓狼,對麗玫不停的侵犯
。兩個流氓確非易與之輩,以強韌的體力,剛柔並濟的技巧,將麗玫一次又一次
送上雲端。她也忘記之後高潮了多少次,只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融化了。最後獨眼
和刀疤抽出了ròu_bàng,往麗玫身上shè_jīng。麗玫完全癱軟在床,任由流氓汙濁的體液
灑在自己嬌嫩的胴體上……
第四章
一番回想之後,麗玫換上便服,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她預感自己將行上一條不歸之路,除了賭債無法還清之外,三番四次被流氓
姦汙,也感到體內另一個自己甦醒了,那個被刀疤,獨眼召喚出來的「淫婦」,
「騷貨」。被他們的肉根插入,就會不由自,忘掉了一切,沈溺在無邊慾海之
中。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怎樣?
天色漸黑,麗玫猛地想起丈夫已經下班,應該在回家途中了。她一陣心慌,
沖入睡房,手忙腳亂地換過床單,把沾滿了汗水體液的那一張扔入洗衣機內,再
朝睡房噴了一整支空氣清新劑。之後才想起要做晚飯,匆匆忙忙去洗菜洗米,肉
類來不及解凍,唯有胡亂開了罐午餐肉。
「老婆,今晚餸菜很『節儉』啊,你不是把買餸錢中飽私囊吧?」老公阿誠
開玩笑地說。
「才不……只是我午覺睡過頭了,來不及做菜,你便將就一晚半晚吧!」
「不要緊,偶爾吃吃午餐肉也不錯。不過老婆,看你最近有點神不守舍,是
身體不舒服嗎,還是錢銀上出了問題?我們還有備用基金,必要時可以用啊……
」
阿誠體貼的話反而令麗玫心頭一陣絞痛。備用基金的錢已消耗得七七八八,
只是阿誠一向把財政大權交給老婆,所以甚少過問戶口的事情,他信得過麗玫,
怎料到麗玫已背叛自己,不單是金錢,連身體都給拿去了還債!
丈夫對麗玫愈好,麗玫反而愈愧疚,更不敢對丈夫說明真相。
很快又過了三天,麗玫再把女兒送去祖父母家,然後回家脫光衣服,只穿了
一件大碼襯衣。鈴聲一響,她去開門,面前還是上次那兩個大流氓:刀疤和獨眼
。麗玫默默無言地開了閘,讓兩個大漢入內。
刀疤笑道:「小淫婦,三日不見,是不是掛念我們了?」
獨眼說道:「刀疤哥,你不要會錯意了。正確地說,她掛念我們的大雞巴才
是真的!騷貨,你說是不是?」
麗玫被他說中了心事,俏臉一陣紅暈,低下頭來。自從和這兩個流氓瘋狂了
一個下午,她傷感,她悔恨,卻忍不住回味當時爽到上天的感覺。這三天中更是
暗暗期待,期待再上門的仍然是這兩個人,終於,她等到了。
刀疤看著麗玫嬌羞的樣子,放輕了語氣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小玫,我
們進去吧!」聽刀疤第一次叫喚自己的名字,麗玫又是臉上一紅,微微點了點頭
,自己先步入睡房中。刀疤和獨眼相視而嘻,心裏都想:「這女人逃不出我們的
手掌心了。」兩人也入了睡房。過了不久,睡房裏開始傳出喘息聲,呻吟聲,再
不久更傳出男人的吼叫,和女人的嬌呼……
雖然被追債的事緩了一下,而麗攻也慢慢習慣,甚至開始享受這種生活,可
是紙終究包不住火,麗玫家三兩天就有陌生男人出入,而且還是兇狠粗暴的流氓
;而這班野男人來了之後,麗玫家總會隱約傳出呼喝,呻吟的怪聲,有時更是放
浪的叫床聲,讓出入的鄰居聽得皺眉。於是「xx花園x座少婦偷漢」的傳聞便
不逕而走了,閒言閒語慢慢傳到阿誠的耳中。
阿誠開始留意到鄰居異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