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两位来一趟不容易,要将上京玩遍划算。”
初晴有些为难,挣扎了一下,还是说;“多谢公主美意,可我们急着回去向出云郡主复命,不宜在此多留,还望公主体谅。”
祁雅微微一怔,因为有萧逸之这个不知情的人在场,初晴和卫翎的身份只是使者,这番话也挑不出问题来。
祁雅和祁衡对视一眼,隐隐看到祁衡眼中一闪而过的落寞,初晴急着离开,看来对祁衡根本无意。
萧逸之心不在焉的喝着酒,他开始还奇怪出云郡主为什么派两个女子扮成使者来,现在似乎明白了,刚才说话的女子大概就是出云郡主本人吧?
祁雅看出初晴的坚决,便不不执意留她,只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多留了你们了。”
宴席上的气氛在初晴提出要离开后便沉寂下去,除了萧逸之,所有人都吃得食不知味。
回到驿馆,已是夜幕降临,卫翎开始打点行装。过了今晚,她们便要启程了。
梦中,初晴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不断迫近。她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人立在床边,借着朦胧的月光,她看到那是一个女子,好像是驿馆的侍女。
夜风穿过幔帐吹在脸上,初晴看到敞开的窗,心中骤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迅速抽出匕首,几乎是从床上一跃而起,然而还是晚了一步,那侍女的手已经狠狠扣在她的脖子上。她被掐的喘不过气,张开嘴,嗓子里发出低哑的声音。
吹进来的风携着铺天盖地的绝望,在这一瞬穿透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手足冰冷,使不出一分力气。眼睁睁看着那侍女扬起另一只手,狠狠劈向她的脖颈。
她的眼前一阵发黑,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再次睁开眼睛,看到的,依然只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她的头痛得几乎要炸开了,身子被绳子牢牢捆住,口中塞着布团。她意识到自己躺在一个由几块木板拼成的大盒子里,盒子被人抬着迅速移动,就像是一口棺材。
数不清的脚步声中不是传入一两句含糊不清的人语声,身下时而平缓时而颠簸。她的大脑飞快运转这,她知道自己又被劫持了,可这一次劫持她的人又是谁?她确定自己现在不在驿馆中,那个将她打晕的侍女显然不是真正的侍女,而是乔装成侍女混入驿馆中的。她从窗口进来将她掳走,能做到不惊动室外的卫翎,可驿馆中那么多守卫,她又是怎么带昏迷不醒的自己离开的?除非,此人在驿馆内还有不止一个内应。
这又是一个阴谋,而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
而在这个时候,驿馆里已经乱作一团。卫翎是被外面的打斗声惊醒的,她下意识担心的是刺客破窗而入伤到初晴,手握器身边的宝剑,飞身下榻冲入内室。内室的窗大开着,冷风吹起床幔,床上空无一人。
她飞身冲房门,看到远处有几个人和她们的护卫杀成一片,那些人穿着的不是夜行衣,而是驿馆里下人的服装。其中一人扛着初晴飞身越上围墙,卫星冲上去,眼前寒光闪过,一个侍女打扮的杀手挥刀朝她刺来。等她解决完这些杀手,那个扛着初晴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里的打斗引来了驿馆的侍卫,那些杀手很快败下阵来,死的死,逃的逃,还有几人被生擒,而那个带着初晴的人却逃出了驿馆。宗主国的使者被劫持并不是小事,驿馆的人将此事报告了西凉国主。西凉国主十分配合,下令全城戒严缉捕刺客。
当夜,祁衡亲自来到驿馆,了解具体情况,他答应了卫翎提出的亲自审问人犯,以及将驿馆的管事一起押来审问的要求。
经过刑讯,驿馆的管事和其中一个刺客受刑不过,先后招供。
驿馆的管事招出几天前他受了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的一大笔银子,将驿馆里侍女全部调出,换成了那个人派来的女子。
那个刺客的供词是;他们都是孙奎的人,孙奎离开青城后并没有带军队向南撤,而是带着是少数亲随绕过了大半个周国,辗转到了西凉。前几日在上京城听到了秦王派使到上京的事,便收买了驿馆的管事,将他的人安插在驿馆中。其中一个女暗人在青城见过初晴,所以在驿馆里认出秦王的使者就是初晴后,便将她的发现告诉了孙奎,于是就有了他们今夜的劫持计划。
刺客口中那个在青城见过初晴的暗人正是将初晴带走的人。后来又有刺客和暗人挨刑不过,招出的内容和第一个刺客招出的大致相同。
至于孙奎,他本人并不在上京,他的目的是将初晴带出上京,在定下这个劫持的计划后就先一步离开了上京。
然而,即便知道了这些人是受谁指使,到了第二天早晨,依然没有初晴的消息。
初晴不知道自己在棺材里躺了多久,因为头太晕,清醒的思绪没能坚持多久,又渐渐模糊起来,最后彻底陷入黑暗中。再次醒来,隐隐有微弱的光线射入眼中。而她依然躺在棺材里,盖子上有几个小孔,双眼触到的光线就是从小孔中进入的。她虽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能确定现在已经到了白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