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搭理她。这样的人脾气不好,还跟疯子一样。”
“我就是不搭理她,昨天我就生气了,只是当着老爷子面没说什么,大过年的,何苦大家一起不痛快,这日子长着呢,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过完的。”
“就是这个道理,日子多快活啊,这时候光景多好,咱们啊就是每天都要笑,生气才不划算。”
俩人都是苦日子过来的,这样的人经历的多,心性就好。一些人身上戾气很大了,一点儿不如意就闹腾,就开始掰扯,特别容易生气。
其实这样不好,不仅仅是给人的感觉不好,好好的氛围没有了,给人负能量,更重要的是对你自己不好,爱生气的人容易郁结,一些稀奇古怪的病就找上来了。
所以,心性平和一点的好,遇到事了不要着急,谁也不是傻子,太红旗就算是闹腾了,他自己生气不说,大家都生气,可是不说,给江长源知道了,更心疼孙子,半夜就送钱,江田野的钱哪一年江长源都是给太红旗的,转个手就给。
觉得你亲爹没有养孩子,那这钱就当养孩子算了,不然哪一年黄佳妮没给,他不至于那么生气,跟东北的小女儿说了。
宋清如就是心疼这衣服,“你看这一角,都给毁了,我替你心疼。”
“还别说,我也替你心疼呢。不过早上姑姑打电话来拜年,爷爷跟她说了,要几块好皮子,给你重新做一身儿。”
宋清如觉得自己占便宜了,“那无论如何我都占你便宜了,就是不知道你今晚有没有空,我请你去我们家吃饭,带着老爷子一起去。”
这是要宴请了,年后到十五,基本上家家户户吃酒席,一家子一家子的太多了。
“爷爷应该不去,我二叔一家子都来了,不过我可以去,你可得好好招待我。”
“那必须的啊,谁都不吃就给你吃。”
宋清如一会儿就拿着衣服回去了,她也没穿,觉得不合适,你说穿个裙子或者是毛衣穿才好,她这一身也不搭配,也觉得白瞎了。
即使是一角不协调了,她也舍不得穿,这在家里老是蹭来蹭去的,穿着也不合适。
就放在床上了,下午早早地太红旗就来包饺子了,为了讨准丈人开心,还带着两瓶子特供酒。
“来了就是,还带着什么礼物啊,太客气了。”
“没事,姥姥,一家人。”
那老太打门帘子呢,就听见了这句话,自己在后面笑,看着太红旗去洗手,挨到宋清如身边去包饺子,心想真是实诚啊,还一家人。
太红旗不大会,他以前也做过,那饺子又长又细的,笑死个人,就不明白到底怎么弄,才能包出来个蜈蚣脚一样的饺子。
宋清婉出去跟小潘约会了,俩人就找个人少的地方说说话,一直到现在才回来,这是处于热恋的时候。
回来就听见屋子里热闹,那小小的两间屋子,让人听见了声音就禁不住快点走。
“你们这是干什么啊,笑的这么乐呵。”
“二姐,你来看,看他包的饺子。”
宋清婉自己洗手,一到面桌子上看,好家伙,可真的是丑啊,不过男人包饺子,也是少见了。
宋为民在那里放煤球,只要孩子都在家,他那煤球就跟不要钱的一样,一会儿放一个,一会儿看看火大不大,生怕是冻着了。
宋清婉刚坐下来,就感觉似乎什么东西进入了视线,这一家子都在宋清如里面那个屋子里包饺子呢,没办法,就她屋子里有炉子,暖和。
就看到这床上的貂皮了,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啊,她眼睛一亮,赶紧拍拍手,自己拿起来就穿。
“哪儿来的啊,怎么有这个好东西,可真够稀罕的。”
自己穿上了,那幸福感爆棚,看着就极为快活了,就连那老太都要说一句,“这衣服就是好看,刚才我们三儿穿着也好看,跟一般衣服不一样。”
“那可不,姥姥啊,这可是貂皮大衣啊,多难得啊。”
自己来回穿着看,太红旗就跟宋清如在一边慢慢的包饺子,“这个是红旗哥给我的,说是要给我当新衣服来着,托人从东北买回来的好皮子呢。”
“就是昨个儿,有亲戚不小心给弄上水了,你看衣角那里,白糟践了。”
宋清婉就去找,很明显了,果真就看到了,“还真是,你看看可不可惜,这人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我要是在就拉着她赔钱。”
财迷一个,也是缺钱,做梦都想发大财。
宋清如自己看了一眼,觉得真好看,“没事,江爷爷说是要在给我赔一件,比这个还要好呢。”
太红旗也点点头,“是了,我姑姑在东北,她那边就很多好皮子,到时候再拿来请人做,也来的急了。”
小姑那边也是有身份,丈夫就是那边军区的土霸王,革命当初就是姑父家里祖辈上给带领的,后来成了封疆大吏一样。
一招呼,下面多少人就给,那边的皮子不少,比太红旗托人带回来的强。
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