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拿点,来吃这个,这个味道的好吃。”
“哎,我就喜欢来您这里,第一家就给您拜年,不为别的,就您这老财神爷一样,年年这里的糖最贵最好吃了。”
孙子这个实诚劲儿,夸得江长源不知道东西南北一样。
江长源穿一件红色喜上眉梢绸缎唐装,正儿八经的是富贵打扮,眉毛都白了,跟个老寿星一样笑的好。
“你多吃一点,尽管放开了吃,只是小心牙,牙疼起来我是不管的。”
一人一个红包,里面都是一块钱,已经是很阔气了,这院儿里的孩子没有五十也是三十了,一群一群的,跟扫荡一样。
一家一家的挨个去,你就是平时再不讨喜,孩子们也要去你家,凭什么不去,去拿红包跟糖果,傻子才怄气不去呢。
只不过孙子没有了,他这个大年纪的,也就江长源给他一个当孩子看,别人是不给了。
到底是长大了,只给小孩子,江长源不差这一点儿,只要是进门的,亲近孩子的,都给。
宋清如那边那老太一早就喊着了,“你早点去,不然到时候不好看,去拜年的不好太晚了。”
她就起来了,这边也没什么亲戚,就是邻居跟朋友一起走一走,不过到了初二,大家都要回老家了,宋为民带着一家老小,要回老家看望的。
前几年家里不行,也没这个心思,今年宽裕,世道也好,就是那些老亲也写信了,嘱咐宋为民带着孩子们回家,这可是三个大学生,大家都稀罕。
族里帮忙良多,宋为民实在感激,今年一早就说了,买年货的时候东西都多带出来,到时候拿着回家的。
宋清如其实也没什么新衣服,她最喜欢穿的冬天就是裙子配着大衣了,只是现在不流行,冬天穿裙子,岂不是被人笑死,光是这北风以来,大概就冻死了。
她老是感觉这时候的天气冷,比以后几十年的都要冷,不是错觉。
长得瘦,穿上老棉裤都看不大出来,穿着的是黑裤子,然后上面是一个鹅黄色的外套,里面套着一个紧身的小棉袄。
这个是夏冬梅给做的,家里就她身体虚,第一个做棉袄的就是她,穿着是真暖和啊,这羽绒服鸭绒服,比不上一身老棉袄。
头发长长的软软的,就是颜色有点黄,还是小时候没长好,太阳底下也挺好看的,跟染色了一样,自己很有心情了,好好捯饬了一下头发,给编辫子呢,这样显得年纪就更小了,看着冰雪可爱一般。
先给家里人拜年,宋为民无论钱多钱少,宋清如是一定有钱的,过年阔气就买个红封,没钱就撕一张红纸,极为体面。
“这是老大的。”
“这个是二姐的。”
“这个是我们三儿的。”
宋清婉自己笑,“别不是我们最少,给三儿最多吧。”
说着就去巴拉宋清如的红包,看到都是一模一样的一块钱,自我满足了,自己把自己那一个拿出来,“给你了,就当是姐姐给你的。”
还顺手把宋清林的也拿来了,很有道理了,“我的给了三儿,你的就给我吧。”
所以算来算去,就是宋清林亏了,他自己就只是笑,“我这辛苦一年,好容易换个红包来,结果又叫你拿走了,你可赶紧嫁出去吧,实在是让我没办法。”
“美的你,我嫁出去了还能回来呢。”
说完就出门了,她事情多,风风火火的,年初一也不消停。
宋清如去江长源家里拜年,还没等进门,太红旗就在楼上那里看着呢,看到人出来了,自己开始下楼了,踩着楼梯声音很大。
“你这是干什么啊?”
“爷爷,清如来了。”
难怪了,江长源自己打开茶几边上的柜子,里面放着的都是红包,来了孩子都给一个,不管认识不认识的,他自己分开放的,大小不一样。
给宋清如准备的那个,明显就跟昨晚上给太红旗的那个一样,皮儿是一样的,就连这个钱也是一样的。
宋清如接过来,心里就很诧异了,这别不是家底就给了,还是打算今年结婚啊。
在太红旗房间里的时候,她自己打开来看,抽出来一沓子,“你看看,是不是给错了,怎么就这么多呢。”
一边说着,一边数着,好家伙,两百块钱在里面了。
太红旗自己从柜子里拿出来那个衣服,伸手撑着那个角,“大概是觉得过意不去,这个是我给你买的,早就找人买皮子,又去找裁缝做,花了老大劲儿。”
“结果昨天江明月来了,给你糟践的,你看看这一块儿,给碰了水了。”
宋清如接过来看,触手的感觉真好啊,又看到那一块儿皮毛不一样,就跟浑身雪白的地方有瑕疵一样,你说这衣服大概是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的了,没有之一。
“她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呢?”
太红旗冷笑一声,“心眼坏呗,想要我不给,就糟践东西。”
“那可真的是品行不好,你以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