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伏庸见桃晓满脸严肃的替自己大吹法螺,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伏庸,你说是也不是?”桃晓却偏偏不肯放过他。
“桃晓,没成的事情,还说来做什么?”关伏庸知道桃晓的意图,他故意说的用力过度一些,目的就是先震慑住渠本乔,忽悠的这位渠学士云里雾里。然后呢,自己这时候稍微吐一点干货给渠老先生,那可信度就增加了数倍。这就像是淘金子,如果满眼都是金块,傻子也要掐掐大腿看看是不是在做梦,要是从沙子里摸出一小块来,那就算是做梦,恐怕也不愿意醒。
“伏庸其实是实在不愿意要这个功劳。”关伏庸端起茶碗,碧螺春的香气慢慢透到鼻翼之中。他用力吸了一口气,“我前些天去了一趟哲国,您是知道的。”
“略有耳闻。”渠本乔的依然面色如常,但眼睛里却露出了热切。
关伏庸心里笑了一下,小道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到闭塞的山右,否则就算略有耳闻,也不可能如此镇定。
“咳,今天热闹,不说这个……”关伏庸打量着渠家的屋子,已以及束手而立的丫鬟家丁。
“恩,上菜。”渠本乔毫不犹豫。
菜不多。但关伏庸却不能不承认道道都是精品。
三丝鱼翅羹,三丝是海参、鸡腿、冬笋。关伏庸一看就知道是白京谭家的做法,自己平时打死都不会点的菜;清汤燕菜,燕窝是极品雪燕,那个清汤据说要火腿干贝鸡腿肉炖上好几天;葵花鸭子,这是江南的做法;蜂蜜鹿脯,那是白京帝城秘制;……
“渠公,这太破费了……”关伏庸心里说的却是,你这是要伺候我们月子吗?
“何足挂齿?这里不用伺候了,你们都退下吧。”渠本乔喝退了家人,拿出一瓶酒来,“皇上大行,本来是不该饮宴的,但世侄们一向清苦,老夫实在是于心不忍……”
关伏庸笑笑,这位渠学士还真是个妙人。
比关伏庸岁数还要大的酒打开了泥封,散发出的一股沉郁的香气。
“好酒,晚辈足感渠公盛情。”
关伏庸酥麻的口腔里回味着酒的余味,“人多口杂,伏庸本来不该说,也不敢说的。但关某这次哲国之行,实在与山右大有关系。”
“哦,和山右大有关系?可是我听说这次贤侄你是去哲国谈金鼠赔款的事情。”
关伏庸翻了一个白银,古国人的想象力真是匮乏,田绍怡去旗国是谈金鼠赔款,所以李昂诚到哲国就也是谈这个?好吧,确实谈了。
“金鼠赔款只是一桩。渠学士。”
渠本乔瞪大了眼睛。“哲国人肯退回一部分金鼠赔款,那……,是矿权,还是路权?”
关伏庸点点头,渠本乔的反应也不算慢,有得当然有失。“我前些天来一次山右。”
“是路权……”渠本乔轻吐了一口气。
“渠学士,正是。大铜到蒲州的铁路资金是古国各路里最少的,但从真定到长安的铁路线又是邮传部的干线,所以呢,这条铁路要收回国有。”
“荒唐!铁路既已商办,怎么能说收回就收回?”
关伏庸心里冷笑,你们真想商办,难道就只出二十万两银子吗?他双手一摊,“关某爱莫能助啊。所以在哲国的谈判,关某坚决反对。但是,这是摄政王拍的板,关然亭关相定的策。”
“摄政王……关相……”渠本乔倒吸了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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