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们,不要把这两个乡巴佬和我扯上关系。”
楚锦瑶讥讽地看着苏父苏母:“听到没有,你们为了她豁出命一般得罪豪门权贵,而她却还嫌你们粗鄙。你们能走到这里,多亏了楚锦妙带路吧。要不然,她的裙子上怎么会沾上墙灰。”
“你住口!”楚锦妙慌了一下,怒骂,“你有什么证据,就敢在这里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裙子上的灰是方才散步时蹭上的。”
“你敢说你从没有去过二门,之前也不曾见过苏家三人?”
楚锦妙咬着牙说道:“我敢。”
楚锦瑶和楚锦妙两人僵持不下,郡王妃看了半晌,轻轻对楚老夫人说道:“老夫人,贵府两位小姐倒是伶牙俐齿。”
楚老夫人尴尬,女子最要紧的便是柔顺,口齿伶俐可不是什么优点。荣宁堂闹哄哄的,院外突然咚咚咚跑进来一个人,来人看到苏父苏母,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苏慧气得牙疼,粗鲁地拉起苏母的手就要往外走,“我就说你们最近怎么神神叨叨的,原来是来欺负瑶瑶了。她过得好好的,你们就放过她不好吗?”
楚老夫人皱起眉:“这又是谁?后宅怎么什么人都能进来了?”
林熙远和林熙宁的声音从外响起,二少爷也陪着一起过来了。
“是我们带来的。”二少爷说道,“我听说后院有人闹事,就和世子一起过来了。我们路过时正好看到这个女子在门房处苦苦哀求。我问她五妹身边的人和事,她都能说得上来,世子说看她是真的有事情禀报,就一起带过来了。”
郡王妃见了儿子,表情缓和许多,她柔声问:“远儿,你怎么过来了?”
林熙远没有说话,他看着院子里这一片狼藉,问道:“这是怎么了?”
苏慧用力拉苏母出去:“你快省省吧,你从小就见不到瑶瑶好,现在人家都回家了,你还跑过来做什么?丢人现眼,你快和我回去!”苏慧一边扭着苏母,一边对楚老夫人和郡王妃说:“民女苏慧,曾是五姑娘的养姐。我爹娘他们脑子有问题,惯常爱说些有的没的,从前在村里就这样,几天疯病又犯了,各位太太不要当真。”
原来是这对夫妇的女儿,在场的几个夫人恍然大悟,既然他们家女儿都出来说了,看来是这对夫妇脑子不清楚。楚老夫人脸色一松,道:“闹了半天,原来是一个疯子来说疯话,竟然还编排到我们五姑娘身上,真是无妄之灾。”
郡王妃的表情也松动下来,当真是疯病?楚锦妙一看要坏事,当下对苏慧恨得牙痒痒,她连忙装作不经意地说道:“原来是脑疾吗?可是我看他们说话办事,不像是有病之人啊。为人儿女,这种诅咒父母的话可不能乱说,明明刚才我看他们说话有条理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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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事多磨
苏母见了苏慧底虚, 不敢反驳,可是被楚锦妙这样一说, 苏母顿时想起他们今日来是做什么的。只要今日事成, 楚锦妙就能去参选太子的妃嫔,这可是他们老苏家天大的运道啊!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当娘娘, 苏母彻底豁出去了, 当下扯着嗓子嚷嚷道:“我才没疯,你个不孝女, 竟然敢诅咒你的娘和老子!”
苏母猛地用力推开苏慧,对着楚锦瑶说道:“从前我们虽然亏待你, 但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也是为了你好, 结果你却怀恨在心。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不识好人心,我们却还要拦着你, 绝对不能让你走岔路。你现在觉得每个月有银钱是好事,可是你能知道对方打着什么样的心思?你年纪小容易被眼前的好处蒙蔽住, 还反过来埋怨来提醒你的爹娘。可是我们做大人的,即便被记恨也要拉你回来啊!”
苏母突然醒悟,今日是来帮楚锦妙的, 和楚锦瑶扯原来的账根本就是跑偏了。她只扯着楚锦瑶来路不正的银钱说话,现在坏了楚锦瑶的亲事,让她把这门好事让给楚锦妙,等楚锦妙当了太子爷的人后, 苏母再过来给楚锦瑶澄清就好了。反正楚锦瑶是侯府的真千金,一门亲事不成,总还能说下一门。
林熙远听到这些话立刻皱起眉,他只听说里面女眷闹开了,他以为还是为了写鸡毛蒜皮的小事闹,没想到这个村妇一开口就是这种话。今日是来和楚家说定亲的,可不能让这个村妇瞎掰扯。林熙远侧头嘱咐长随,让他们帮着苏慧将人拉走,可是还没等林熙远动作,郡王妃就走过来,按住了林熙远的手:“这不关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