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把车推到了诊所的门口,双手一卷就把车上的被子和人都揽到了怀里,轻松得就像抱起一束稻草似得。屋里的火炉烧得很旺,里面要比屋外暖和多了,感受到了温度变化的年轻人这才揭开被子。
躺在年轻人怀里的是一个眉头紧皱,额头上尽是汗珠的女子,显然这个女子正在忍受着疼痛,田布滋招呼年轻人把女子放到了诊疗床上。
“我是西医,我要解开她的衣服给她检查,你同意吗?”田布滋问道,这一套他在美国也是要经常问的,毕竟那里有很多人信仰奇奇怪怪的宗教。
年轻人点点头,来到英租界求助已经是唯一的希望了,他也顾不得那么礼教了。
“麻三,给病人家属登记一下资料,按表格上写好的问就是了。”急着给这个女子确诊的田布滋让麻三临时充当了一回护士。
“姓名?”麻三问道。
“霍元甲。”年轻人回答道。
“擦,没问你的名字,问你家夫人的姓名,又不给你瞧病,懂不懂规矩啊?”麻三没好气的说道。
霍元甲!?这下事情真的有趣了,这个女人怎么着也要救过来啊,田布滋听到帘子外这两人一问一答后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