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他的手让他抚摸rǔ_fáng,并且把他的头抱向另一个时,他控制不住的揉搓抚摸
了,也亲吻吸吮了那一个。
次进入的刺激,更是无与伦比的。
虽然内心充满了惶恐不安和深深的罪恶感,他的yīn_jīng却一直是硬着的。
如果没有那种刺激,他怎么可能一直硬着。
由于他的犹豫不前,最后还是儿媳拿着他的yīn_jīng引到自己的yīn_dào口,害羞的
等待并示意他进入,更让他刺激的不行。
于是他一点点的插入了,插入的很慢,那个似乎很漫长的插入过程,其实也
是内心的刺激过程。
然后他和她完成了xìng_jiāo,接着是第二次。
在那之后的几天,他都在羞愧不安的同时,一遍遍回味和儿媳做爱的刺激与
美好。
他不敢去见自己的儿子,却每天每刻都在期盼见到自己的儿媳,渴望再次重
复那种感觉。
然后粟莉真的来了,却是忽然来了例假,虽然儿媳表示可以做,但他还是克
制住了自己,体贴的选择了放弃。
粟莉也投桃报李的给了他另一种kǒu_jiāo的刺激与激情。
因为那次粟莉兴奋的让他帮自己自慰,并在他面前喷潮,也让他看到了外表
温柔端庄的儿媳在床上激情的一面,也因此产生过粟莉是不是一个放荡女人的念
头,为儿子瑞阳感到忧虑。
但回想粟莉进门后几年来的一贯表现,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疑虑。
理由是,既然他一个内心古井无波多年的鳏夫,都因为公媳之间的暧昧挑逗
,上床通奸而感觉到无比的刺激和兴奋,儿媳这么一个开放现代的年轻女子,为
什么不会?接下来,他没有想到的是,儿媳向他坦诚了一切,儿子果然是知道的
,并且就是瑞阳示意和鼓励儿媳这么做的。
当时的他羞愧之余,因为儿子的孝心哭的老泪纵横。
于是接受了瑞阳让他搬过来一起住的请求。
正式搬过来的这几天里,在表面的平静下,他感觉到儿子和儿媳对他能否适
应和真正接受这种生活,还是心存忐忑的。
他自己也是。
但经过昨晚,瑞阳故意让穿着那么暴露的儿媳站在自己面前喂葡萄,接着是
粟莉来到他的房间,说瑞阳让她先来陪他。
只隔了一条过道和两道门,他兴奋的和粟莉发生了关系,并且让粟莉两次喷
潮,即使最后没有射进yīn_dào,但还是射在了粟莉嘴里。
粟莉回去后,他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担心瑞阳和粟莉会不会因此吵架。
因此他偷偷的打开门,站在过道上,偷听到了儿子儿媳的性事,和做爱时的
那些对话。
回到床上,他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着的,让粟莉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儿子即使再
孝顺,心里肯定也会很难受的问题,才大半的放下了。
也到这个时候才相信了当年那个老光棍所说的情景是真的。
那个儿子并不是不能行房,而是满脸兴奋的和他的父亲轮流操着自己的媳妇
,而那个媳妇也一脸羞涩,情动不已的任由爷俩摆布。
早上他先起的床,在厨房里熬粥,瑞阳从从房间里出来,和他像往常一样热
乎乎的叫他爸,和他打完招呼然后下楼去买早点。
接着是粟莉抱着孩子出来,坐在沙发上让他帮忙冲奶粉喂孩子,一边羞涩的
和自己聊天,都使他真的相信了,这以后就是他们三个人新生活的开始了。
这样想着,他的脑海里忽然闪出了,以后他们三个是不是也会像那个老光棍
口中说的,父子和儿媳同在一个床上的念头。
这个念头一出现,马上就被他羞愧的赶走,瑞阳为了孝敬自己,已经做到了
这一步,儿媳也为他奉献出了ròu_tǐ,自己如果还不满足,就真的是qín_shòu不如了。
但是心里,竟还是有那么一丝在隐隐的兴奋着,期待着。
既然这一切都是儿子儿媳的安排,自己想这么多干嘛,以后的生活会怎样,
还是交给他们两个处理和决定,自己只要接受就行了。
这样想着的父亲,换好了衣服和鞋,下楼去买菜。
同时也想好了,等到周末的时候,一起去商场给粟莉买几身好衣服。
因为他知道,在这件事上,无论瑞阳是多么的孝,怎样的心思,真正付出和
牺牲了的是粟莉,自己美丽善良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