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操过的屄,让你很刺激,很兴奋,对不对?如果不喜欢,你会这样吗?」
「坏蛋,太露骨了,别说这么难听好吗。」
粟莉喘息着:「是你自己变态,你两次不也……都用嘴亲了?亲你爸刚……
做过的。」
瑞阳兴奋起来:「我是亲了,你不也喷潮了吗。还敢说你不喜欢?」
「喜……喜欢,行了吧。我不说,你不也……心里清楚。」
「老公就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瑞阳用力勐插了一下:「说你喜欢什么?」
「喜欢……被爸操,被你们父子……轮流操。」
粟莉颤抖着,紧紧地抱住了瑞阳的后背:「阳,不要说了,快一点,我……
我快来了。」
瑞阳自己也因为太过兴奋,到了喷发的边缘,气喘吁吁的大起大落着,亲吻
着妻子的耳垂:「莉,明天让爸,射在你里面。」
粟莉摇头:「不,我不要……」
瑞阳继续在她耳边:「为什么不要,上次你不也让爸射进去了?」
「上次……隔的时间长,我又洗过了。」
「真的不要吗?那老公不做了。」
瑞阳说着慢了下来。
粟莉紧紧的抱着瑞阳,下体胡乱挺凑:「不要停,老公,我真的不行了,快
点给我!」
瑞阳也忍不住了,骤然加快,开始了冲刺:「那你答应老公,明天带爸的精
液回来,好不好?」
粟莉紧咬着嘴唇不说话,身体已经开始颤抖。
瑞阳契而不舍的:「好不好,好不好……」
在达到高潮的同时,粟莉终于脱口而出:「好!」
瑞阳低吼一声,也射了出来。
平复下来后,两人对视一眼,都脸上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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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一同默默地去卫生间冲洗,彼此仍然不好意思看对方的眼睛,却不时
相互拥抱一下。
重新上床后,夫妻俩在一起久久的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慢慢
的平静下来。
瑞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粟莉吻了他一下:「睡吧老公,有话明天再说。刺
激了一个晚上了,还不够吗。」
瑞阳嗯了一声,吻着妻子的额头:「我知道。我就是想说,我爱你,爱你到
永远!」
粟莉双臂紧了紧,回了声嗯。
困意慢慢袭来,同时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看着瑞阳和粟莉像往常一样平静的抱着孩子出门,父亲的神经
才真正放松下来,也才敢在内心里完全相信,搬过来那天粟莉对他说的那些话是
真的。
之前的几个月,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梦。
自从下大雨那天粟莉全身湿透的回到家开始,在他面前一向温柔贤惠的美丽
儿媳突然变了个样子,穿衣不再那么谨慎,有意无意的一点点在他面前故意暴露
身体。
从显出乳凸,到裸露出整个rǔ_fáng。
对于一个独居多年的鳏夫来说,无疑是令他感觉羞臊不安又怦然心动的。
怦然心动的是那对rǔ_fáng的硕大白嫩,羞臊不安的是那是儿媳的rǔ_fáng。
于是他有些惶恐的搬了回去,谁知儿子和儿媳一次次上门来,在细心照料他
生活的同时,一次次向他反复说着那些意味深长,明显带着暗示的话语。
然后,像是无意中加的那对「小夫妻」
帮他分析的那样,事情更加的显而易见,儿媳粟莉就是在勾引自己。
其实,在他五十多年的生命中,关于公公和儿媳之间的丑闻或者fēng_liú事儿,
可谓时有耳闻。
尤其他出来参军工作之前生活过的老家农村,关于公公和儿媳通奸的传闻就
没有断过,还有一家几乎是半公开的父子同媳的真实事例。
据说一个老光棍因为半夜趴在墙头上偷看到那对父子和儿媳一家三口,同在
一张床上yín_luàn的情景,事后试图要挟那个年轻媳妇占她的便宜,一向见人就脸红
的腼腆儿子没说什么,倒是身强力壮的父亲知道后抄起一把榔头,直接打断了老
光棍的一条腿。
从此村里人只敢在背地里议论,再没有谁当面说起。
因为这些原因,面对粟莉明显的勾引,他不是没有动过心思,怀疑是不是瑞
阳的那方面出了问题,粟莉耐不住寂寞,才想要勾引自己。
如果真是这样,粟莉又是在私下里勾引,他说不定早就和她发生了。
问题是粟莉的勾引几乎都是在儿子的眼皮底下,而且也没有发现瑞阳有那方
面不行的迹象,他才一直惶惶不安的畏缩不前。
但粟莉的勾引是坚定的,一次比一次更直接,更明显。
在经过那次ktv避开瑞阳视线的激情shè_jīng,和当天晚上粟莉来到自己房间
完全的裸露,两人的接吻抚摸之后,第二天回到他的住处,他还是和儿媳发生了
关系。
要说儿媳一次次的在自己面前暴露,自己最后插入儿媳的身体,他不感觉到
刺激,是不可能的。
尤其粟莉还是这么一个美丽端庄身材完美的年轻女人。
当在ktv里他的yīn_jīng抵着粟莉的臀沟摩擦到shè_jīng,以及当晚粟莉在他面前
脱去吊带睡衣,他嘴里说着不要,其实身体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