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襄阳老侯爷独早逝,只有平宁郡主一个女儿,他努力到五六十岁时,知道自己终究是生不出儿来了,只好过继侄来做嗣。所以刚才老侯爷身边才会聚集了那么一大帮顾家弟,怕都是冲着这爵位来的,连姐儿的父亲便是老侯爷的一个侄。
刚才站的人里有嫣然的前未婚夫?该死的,居然没注意看!
明兰使劲儿回忆适才的情景,好像……似乎……,她拜过的一群表叔中是有两个獐头鼠目的,不过到底是那个獐头的,还是那个鼠目的呢?明兰恨不得抓自己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们两家从不往来的,这回是我大伯爷特意去请的,想请宁远侯爷帮着挑个嗣;我也是回瞧见那家的人,他家大爷身不好没来;来的是二爷和爷。”
连姐儿抬着头,嘟着嘴道,然后继续追问明兰,“你说呀,为什么余家大小姐不肯嫁过去呀,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不好的传言?”连姐儿的话虽说的像是担心自家人,可表情出卖了她,她分明是一脸兴奋的只是想知道八卦罢了。
明兰有余家编好的手借口,一副不在乎的样,淡淡道:“不是的,不过是当年余阁老与大理段家有过口头婚约,后来两家人天南地北分隔开了,大家便也忘了,谁知年初的时候,段家来信提起这桩婚事;余阁老是守信之人,便二话不说的应下亲事了。”
连姐儿难掩失望之色:“就是这样吗?”
“是呀,还能怎样?”明兰尽量让口气真诚些,“其实余阁老挺中意宁远侯家的婚事的,这不,又将二小姐许了过去;亲事定了吧?什么时候?”
听不到猛料,连姐儿很失望,甩甩袖,随意道:“定了,就在正月底。”
然后又岔开话题和墨兰如兰聊起天来,明兰这才松了口气,王氏的样在袖底下双手合十,暗念道:阿弥陀佛,幸亏余家的善后工作做的好,没露出一点风声,不然恐怕她也要折进去,上老君作证,以后她再也不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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