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仿。为师觉得也是不错。婚期定在下个月初八。这是拜帖。”
想起师父的话突然觉得恶心,再者雪狐一族的高压也让我噤若寒蝉,又加上心烦意乱。空道:“师父的美意徒儿恐怕不能消受,徒儿已经决定遁入空门。”
“什么?空门?师父这些年白养你了么?”南荣长者十分不悦。
“师父,这飘渺峰也没有明令禁止弟子谈情说爱。所以……雪狐一族,我高攀不起……也觉得不想高攀。”说罢,我转身向卧房走去,关上了门。
“你……”南荣长者已经是面色由青到紫。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婚事由你不得。”丢下一句话,愤愤的走了。
“师父只是我兄妹二人的师父,相比父亲,还是差的远吧?”念倾即刻走了过来,半点余地也不留。
“婚事已经定下,这可如何是好?”师父在一旁着急。
“师父只是传授我兄妹技艺,终身大事还是不劳烦师父了。无论小妹怎么选我都会尊重她的意愿。”那人冷道。
“孺子不可教也。”
☆、拾肆东里香
那个传信的弟子走的十分匆匆忙忙,哪里像是来传信的?简直就像……是诱饵。
“两位还麻烦快一点,东里掌门就在这边。”
奇怪,他引得确是去东里宫的路无疑,可这飘渺烟雾又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迷香,熏的头疼。
“这位师兄,东里掌门什么时候种了香?”我问道。
“东里掌门么,这香是‘仙魂绕’,是前两天刚种的。两位还是走快一点,免得让东里掌门等急了。”
你说他是不是有些问题?
嗯,依我之见,定是东里想要惹出事端。
东里掌门性子温顺,怎么会?
眼前的弟子明显就是个纸影,或者说被人控制了心智。
那……
无事,这鸿门宴她是想要势在必得。那么我们就让她一手,一会儿来个将计就计。
东里宫。
这是怎么了?一进门我就感觉气氛不太对。
北宫,西门,东里坐在北面,雪狐皇一族坐在南面,而掌管祭祀的祭与竟西上座。
“念倾/念君见过掌门,北宫长者,西门长者。”施礼。
“敢问东里掌门找我兄妹二人所谓何事?”哥哥拉住我的手,冷道。
“念倾,你先退下,本掌门就是想找君儿姑娘唠唠家常。”
“恕念倾不能从命,念君是我的妹妹,我做为父兄再次旁听有何不可?”
“大胆,掌门说话岂是你能反驳的?”坐在西面的祭与长老大和一声,手指扣的桌子脆响。
“是念倾太担心了。”哥哥从大门走了出去。
压抑,深沉的压抑。空气中满是悲伤与心酸的味道,不,还有一个女人的妒忌。
祭与长老手起,一道法印结于门上。
“念君,我问你话你答便是。不可多言。”
“是。”哥哥方才在看似生气的瞬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在我身上上了一层结界。
“我问你,你可知晓初八与雷泽公子成婚?”
“知晓。”
“距离婚期两日时你不告而别,可有这件事?”
“有。”
“一切就说的通了。西门,还请你将虚无镜呈上来,让君儿姑娘看的明明白白。”
虚无镜?!
是夜。
我拉雷泽公子进入我的房间,正在缠绵之际,却发现东里掌门的肚兜却挂在了他的腰上。
我怒斥,骂他是负心汉,还逼迫他与东里掌门和离。
“君儿姑娘,虚无镜定真假,你拒绝了雷泽公子,暗地里却又……你抢了东里掌门的夫君,可知罪?”
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于我。我对于他们来说,除了心锁之事再无其他用途。天资愚笨,命格异数,让我平平安安的活了一十四年,还真是……特殊待遇。
“君儿在此之前想要问祭与长老一句话,长老可否如实回答?”
“大胆,你……”
“罢了,就让念君听的明明白白。”西门长者插嘴,示意祭与长老先不要生气。
“斗胆问一句,这虚无镜如何辨真假?”
“虚无镜中一片虚无,即是‘空’的状态,心思混浊之人,把心中事交与虚无镜便知。此时的‘空’相对弱化,‘浊’就显了出来。”
“泽儿, 你竟然……”做父亲的雷恒又是一拍桌子,道:“我们雪狐一族,一生只能炼制一块雪狐晶,心思澄明,讲究至真至纯。偏偏出了你这么一个败家子。”雷恒把气撒在儿子头上,开始数落。
“老夫管教不严,实在是让掌门见笑了。”
“令郎毁了小师妹的清白,难道雪狐皇一句见笑了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么?”西门长者满是讽刺。
“是,是……泽儿,你既然……那我看择日不如撞日,老夫让泽儿娶了东里掌门就是。”
“父亲,我……”一旁的雷泽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至于念君,证据已定,本应处死,念在为飘渺峰弟子,逐出飘渺。”
事实不清就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