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朕同你一起。”
白玉书问道:“齐炀你说什么胡话。”
齐炀笑了笑,将她拥在怀中,“你说过,人的心是不会撒谎的。”
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打鼓一般入耳,白玉书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发烫。
齐炀道:“朕有时候就在想,你是眼盲还是耳朵聋。朕为你做的事情,一点都看不见。”
“……”
这是表白还是骂人。
“不过也好,起码也不会看见别人。”
“齐炀。”
“嗯。”
“我不值当。”
“你又怎么知道?”
白玉书看着他真挚的眼睛,一时心里发虚。
她道:“万一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齐炀道:“朕不会让你比朕先开人世。”
“齐炀……人间不值得。”她说的是回到自己的世界呀。
“你值得。”
“……”
唉,罢罢罢,管他呢。反正还没走不是。别人穿书十有八九都是谈恋爱来了,凭什么她不能。皇帝怎么了,她是宿主她说了算!
“齐炀!”
“嗯?”
“我饿了,想吃红豆汤!”
“好。”
风雪夜归,幸有一人同行。
次日,写意拿着拨浪鼓逗着小皇子,白玉书站在一遍看着这个软绵绵的小东西。
写意小声道:“娘娘,他长得真皇上。”
像?白玉书仔细看了看,总结道:“像什么呀,这么小,鼻子眼睛都没长开,哪里就看出来了。”
写意笑而不语,手上的拨浪鼓摇的更加欢快。
白玉书歪了脑袋,看着着小皇子长长的睫毛,只觉得像极了沈竹烟。齐炀和沈竹烟的样貌都是绝佳的,这孩子长大后一定更加俊俏。
“娘娘!”指画进了内殿。
“怎么了?”
指画道:“永安殿那边的消息说是黎妃冻坏了腿。”
“呦,这便不好治了。”
指画问道:“那咱们。”
白玉书道:“找个太医去瞧瞧,毕竟还是在后宫之中,咱们也该关怀些。”
“是……娘娘!”
“还有事么?”
“江太医回来了,已经到太医院收拾了,说是晚些时候再来拜见娘娘。。”
江太医?白玉书低头掐了掐指头,这也去了许多个月了,总算是平安回来了。
白玉书吩咐道:“把江太医的妻子送回府上,偏殿备些赏赐也一并送去。另外,今夜他们一家团聚,就不必来拜会我了,待日后得空儿了再说。”
“是。”
冬日里难得的晴天,白玉书披了斗篷坐在秋千上晒太阳,大红色的宫裙在日头底下格外耀眼。
“写意,什么时候了?”白玉书问道。
写意看了看头顶的太阳道:“晌午吧,娘娘可是饿了?”
白玉书抬眼望着宫门道:“齐炀,今日没来。”
写意笑了笑:“许是有事耽搁了。”
白玉书眯了眼睛,什么样的事情能把来长乐宫用午膳的事耽搁了呢。
“你去光明殿看看,记着别让人知道。”
“娘娘……”
“去吧。”
写意道了声“是”便快步离开了,白玉书倚在秋千上吹着冷风。昨日落在长乐宫的积雪,今日被宫人尽数扫了去。白玉书留了一些堆了个不大点的雪人,如今将近晌午,已是化了一大半了。
约莫一个时辰,白玉书领着一个模样俊俏的宫女进了长乐宫。
“这是……”
写意道:“娘娘,这是从前在园里唱戏的姑娘,叫阮儿的。是您亲自指到光明殿的呀。”
“哦。”白玉书仔细打量了一番,“还真是,这是多少日子了竟还是伺候的宫女么。”
阮儿听及此处,立马跪在了地上,哆嗦道:“奴才不敢僭越!”
白玉书递了眼色,写意忙将她拉了起来,安慰道:“娘娘不是怪你,只是可惜了你这么好的机会。”
阮儿低着头不敢说话。
白玉书问道:“你带她来做什么?”
写意拽了拽阮儿的衣角,道:“你这些天看见什么了,如实跟娘娘说来。”
阮儿抬头看了写意一眼,道:“奴才一直在偏殿打扫,有几日看见黎将军进了殿中奏事,往往一来就是大半天。”
黎妃的父亲?不是在岭南一带么。
“那今日……”
阮儿道:“也是黎将军来了。”
“哦,你回去吧,把今日的事情忘了。还专心做事就好。”
“是。”
白玉书让指画送了阮儿回去,写意看着她没有说话。白玉书思量了半天,道:“去华音宫问问岭南的消息有了没有。”
写意点了头,便不停脚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