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威廉说道,“我会很注意,很小心。”
“错了,”王子纠正他,“交配是我们身上残存的动物本能,不必刻意去收敛、克制。我讨厌到了床上还拘束的人,记着:交配时你唯一的身份,就是我的男人,”他伸手抚上威廉的后颈,用带着qíng_sè诱惑的语气说道,“让本能主宰你。”
威廉望着王子俊美的面容,再也阻止不了情潮澎湃,他低头亲吻王子的锁骨,呼吸烫得像要灼伤对方娇嫩的肌肤,性器深埋在湿热的xiǎo_xué里,已经被它吮得更硬,他掰开王子的双腿缓缓抽送,粗长肉茎进出股间,由慢到快,ròu_tǐ激烈地撞击出声响,黏腻,响亮,令人脸红心跳。
如果此时此地王子殿下需要一头野兽,他就心甘情愿做他的野兽。
粗壮黝黑的ròu_bàng在白嫩的xiǎo_xué里chōu_chā,视觉上的鲜明对比更加强化了ròu_tǐ快感的刺激,威廉已经辨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要忠心尽职地服侍殿下,还是要侵犯他、占有他,让他在自己身下失态地喘叫哭喊,臣服于自己胯下,到达只有自己能给予他的极致高潮。
威廉喉管中隐约传出低吼,心底沉睡已久的兽性好像真的被王子唤醒,挺腰大力插穴,腹肌绷紧,十指在对方大腿上按出红色印痕,yīn_jīng每一记都狠狠顶到最深处,王子被他一次次往上颠弄,后背摩擦枕头,金发汗湿,凌乱地铺散开来,浑身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口中声声不断的放肆淫叫令威廉兴奋得红了眼,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样旺盛的性欲,胯下操得更狠,xiǎo_xué里汁水横流,在ròu_bàng的捣弄下满溢出来,沾湿两人的下体。
可王子似乎还觉得不够,“野一点,再野一点……不要想着自己是谁,你就是这世上的百兽之王,我是你的雌兽,随你怎么干我,只有你……只有你能干我里面最骚的地方。”
王子的话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激得威廉越加热血贲张,粗硬的性器捅开肠壁,动作带着情欲的野蛮,嘴里一个劲叫,“殿下,殿下。”
两具年轻ròu_tǐ激烈的交缠,难舍难分,威廉大汗淋漓,汗珠子纷纷坠在王子身上,他伸手把水珠抹开,王子被他干得性起,全身敏感,哪里经得起他这样摸,颤抖着想躲。可他被健壮的黑奴压在身下,xiǎo_xué里插着对方的ròu_bàng,等于是给钉在了床上,哪里挣脱得开。
威廉牢记刚才王子殿下的教导,见他扭着腰不安分的样子,便在他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掌掴了一记,随后双手铁箍似的制住他的腰,下面非但不放松,反而干得越来越狂野,发了狠地蹂躏xiǎo_xué,榨出更多汁水,让殿下彻底沉沦在自己ròu_bàng凶悍的操干下,丝毫不给他留任何喘息的余地。
他感觉到自己每次顶到某个地方时,王子就叫得格外勾人,xiǎo_xué嘬紧ròu_bàng,里面抽搐个不停。威廉索性对准那里一通狠插,王子爽得没了边际,神智都有些模糊了,双手到处乱抓,下面湿得一塌糊涂。
“别停,就这样干我……威廉……”
威廉听到王子殿下用微哑的嗓音叫自己名字,充满yù_wàng的渴求,情不自禁地吻他的全身,迫切想得到对方的肯定,“殿下,喜欢威廉这样服侍你吗?”
“喜欢。我快要,快要射了。”不待王子另外吩咐,威廉就加快了胯下进犯,狠撞通红的臀瓣,每一下都精准地顶上那个敏感点,王子被汹涌快感吞噬,前面的性器pēn_shè出汩汩j,in,g液,尽数洒在两人身上。
威廉见殿下生生被自己干到高潮,心中一阵悸动,仿佛与他之间又多了一重亲密羁绊。他最后再吻了王子一下,抽出仍然坚硬的性器,右手握住了快速套弄,没两分钟就出了精,射在凌乱的床单上。
这是对陪奴的最基本要求:不得将肮脏下贱的体液留在主人的身上。
威廉在王子身旁躺下,汗涔涔的洁白身体随即靠过来,在威廉耳旁轻喘着问,“服侍我的感觉好不好?”
威廉重重点头,“好。能有机会侍奉殿下,是我的荣幸。”
瑞阿笑了笑,“那我派人去知会兰斯,让他把你的卖身契拿来。以后,你就和我一起住,我会让人给你收拾一间房。”
威廉听懂了王子的意思——从此,掌握自己生杀命运的,不再是宫廷总管,而是这位俊美如画,性感迷人的瑞阿王子。
客观上说,这不过是更换了主人,他的身份依然是最底层的奴隶,什么也没有改变。可威廉有一种预感,他今后的命运会被他的新主人改写,瑞阿王子将会赐给他新生。
不管怎样,只要想到以后能和王子殿下多相处,威廉就掩饰不住心头的欢喜,咧开嘴直乐,“多谢殿下。”
第6章 皇家扫盲班
威廉第二天就搬了过来,他的新房间有些偏僻,靠近马厩,窗户也是背阴的,好在面积宽敞,桌椅木床一应俱全。这对威廉来说已经足够好,此前他还从未拥有过单独的房间,都是十几甚至二十多个奴隶挤一间屋子,也没有家具,在冷硬的地板上铺一层草席,就算是床了。
他的家当也少得可怜,统共只有几件破旧的换洗衣物和刚进宫时发给他的毛巾——奴隶是不允许拥有资产的,还被过来串门的王子扔掉了大半,说是既然是专门侍奉自己的奴隶,当然要让他看着赏心悦目才行,于是赏赐给他几身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