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谁都能有这待遇?”
吴顺:“怎么着,你这是嫌弃我不识货啊,还是嫌弃自己接错活啊。”他笑眯眯的露出两排白牙,埃里克本来不高兴,男色当前也气不起来。
“行了,别卖乖,我就是给沈淮个面子。”
沈淮?怎么这位跟沈大爷还是熟人?
吴顺问:“你们很熟?”
埃里克端过一盘阴影粉,随意的在虎口调了下颜色:“我暗恋他,你信不信?”
吴顺嘴巴一抿,叹道:“……贵圈真乱。”
埃里克被他逗笑了:“开玩笑,我能看上他,两脚踹不出个屁来,一点情调没有。”
吴顺跟着乐,心里暗自赞同,还想打听点沈淮的糗事,说操曹操就到,冷面小经济已经从另一把阳伞下走到了他们这边。一人一瓶饮料送出手,他低头对吴顺说:“下午你完事儿就自己回去,晚饭是外卖,到点儿自己会来。”
“那你呢?”
沈淮:“有事儿。”
又有事儿?最近也不知怎么的,这位贴身小经济总有事儿,能有什么事儿啊,比我还重要?吴顺不要脸的揣测。难不成……交上女朋友了?还是有男朋友了?
掰着指头一算,距离上次沙发口/活事件也过去好久了。期间吴顺自己是见缝插针的爽了好几次,可貌似还没见过沈淮什么时候有过欲/火难消的症状,这位总不是个x冷淡吧……一想,吴顺摇摇头,不对,x冷淡怎么还能跟自己擦枪走火呢!
正琢磨,人已经走出去老远了,跟几个随行的编辑坐到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东西。埃里克拧开饮料喝一口,看着远处的沈淮说:“哎,你们住在一起这么久,见过他勃/起没?”
吴顺一口汽水喷出老远,裤裆都湿了。
“什……什么?”
埃里克飞他一眼,把饮料瓶子往桌上一顿:“大哥!你珍惜点我的劳动成果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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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那其实也要看人月亮肯不肯出来,同居是大杀器没错,可这杀器太难驾驭,把握不好度的关系。吴顺小心翼翼,近一步怕腻,远一步又怕凉,其实他很想直截了当的问一问沈淮愿不愿意跟自己发生一段激情似火的炮/友关系,但是他觉得十有八/九会被鄙视。本来嘛,工作就工作,炮/友就炮/友,他们只是普通的经济和艺人的关系,没必要亲上加亲。
沈淮不在,吴顺难得轻省,回家洗澡吃外卖,他在文青式的小忧郁里喝了罐可乐。一屁股躺进沙发,饱暖思淫/欲的剧情模式也被跟着打开。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裤裆,绝世神器偃旗息鼓。敞开大腿又摸两下,这回终于找到点感觉。仰面朝天看着上方闪亮的顶灯,他忽然想起内天晚上暧昧的灯光,做/爱有气氛最佳,自/慰也一样。
半光着屁股,他从沙发上窜起来,关掉顶灯,然后拧开了沙发边的立式灯。按照那晚上沈淮的位置躺下,他撇开双腿,重新握住自己。
起初只是一些机械性的摩擦,但是一旦有了想象的空间,这些摩擦就不再具有局限性。他可以想象那是沈淮的手,或者是沈淮的舌头,极富挑逗的刺激着他的性/器,他的yù_wàng。快感很快从套/弄的指尖流泻而出,酸麻无力的畅快控制住他的下/体,吴顺的身体轻轻起伏,摩擦沙发的同时,一种自发的热流也开始在他体内肆意横行。
沈淮,沈淮。
他难以自制,眼前浮现出对方性感的口唇,结实饱满的身体,还有腿间直立的性/器。
张嘴含住自己的手指,男人探向舌根深处的yù_wàng仿佛再一次的充盈了他的口腔,活动起舌尖包裹吸吮,直到整根手指都被含进吃透,湿漉漉的沾满唾液。
他舔过他的乳/头,闻过他胸腹间细密的汗液,抚摸过他耻毛丛下颤动的囊袋,甚至还吃过那些让他喉口发烫的精/液。
这种美妙无法言说,却又可以真实的体味感受,吴顺欲/火中烧。
刺激性/器的动作开始变得越来越激烈,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随着勃/起的茎身下滑,落进指缝间又被手心挤压出“嗤嗤”的水声。
太爽了。
迫不及待的卷起胸口的t恤,他用满是唾液的手指摁住一侧乳/头,由于想象的刺激,乳/头早就发硬挺立,稍微一碰就有快感像细流似的穿透他的身体,直通向下面滚热发烫的勃/起。
吴顺双眼紧闭,激爽的刺激让他的额头和颈脖都进入一种极度绷紧的状态,汗液和发红的皮肤随着口中断续的呻/吟在暖黄的灯光下渐渐转成情/欲的侵袭,他双腿大开,受到抚慰的yīn_náng垂在会阴前面,因为上方拉扯套/弄的动作而不住的颤抖。
他多希望这个时候沈淮也在,哪怕是亲一亲他,摸一摸他也好。
射/精的瞬间,吴顺整个人都绷紧了,挺起又落下的腰腹在那些白色的液体溢出指端时不住收缩,加上口中气喘不止的低吟,他像个剧烈奔跑后精疲力竭的动物一样彻底的缴了械。握住自己下面来回晃了晃,潮湿的顶端还牵着几丝清透的细液,借着高/潮后的余韵继续抚弄揉搓,他视线一晃,落在客厅那张巨幅相片上。
光线昏暗,相片上的模特显得很模糊,可线条紧凑的腰部却一样夺人眼球。吴顺长长的吐了口气,又想起沈淮来。
☆、你不是我的菜
为了更多的了解自家小经济,吴顺要了埃里克的电话,当然,是背着沈淮偷偷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