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索神父……等这个孩子出生,你能跟我吗,我比他年轻,也不像我哥似的抽鸦片,我只有一个福晋,还没给我生过孩子,你要是跟了我,我会给你买更大的宅子,让更多人伺候你。”他觉得这个院子虽然精巧,又很新,但毕竟不够富贵,配不上这位美人的姿色。
这下凯尔索可再也不能听之任之了,他有些踌躇的说:“不知道我做了什么才会让您产生那么大的误会,我和堃贝勒在一起是彼此心意相通,并不是为了富贵和享受才选择了他的,因为我不是女子,不能如世俗一般的嫁娶,现在这么着过也是情非得已,我也不会再对其他人有同样的想法,更不会改变初衷。”
可想而知,贝勒爷听到这话是多么的心满意足,他趾高气昂的望着载渝,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微笑。
气馁的载渝苦涩的笑了,这才敢正眼瞧神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是输了,而且十分彻底,这种笨拙的表达方式,多年以后自己回想起来也是万分羞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