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事你可明白?若有误解,我到了你那里再同你讲,到时候你莫要拿铁棍招呼我就好。
时酒」
了却尘缘,一觉不醒,这便是时酒现今唯一的憧憬了。
……
“酒酒,吃饭了。”时涛拧开门,站在门口朝屋内望了一眼。
这是顶楼朝阳的一间卧室,采光很好,对着阳台有一扇落地窗。左边一排书柜,摆着些杂志和绘本,右边靠着床,有简单的小书桌,一个单人藤椅,顶角落——床的另一边,立着衣柜。
这间屋子是装修之初就留好的,前几天时涛收拾了一下,依旧明净整洁。
他的弟弟,此时就神色恹恹地躺着,裹着松软的毛毯,背对着他。
时酒听见了,肯定听见了。他方才在楼下喊了几声,现在又喊到门口来,怎么会听不见?
“时酒?”时涛敲了敲门边,继续磨他,“我说吃饭了。”
时酒这才慢慢吞吞坐起来,揉着眼看了时涛一眼,“胃口不好,你吃吧。”
“不行。”时涛开始往床边走,“你折腾自己,我不和你算账了,可你要不想活,一开始就别让我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