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
闵楼哀怨地望天:“周家这俩兄弟,一个伤了,一个忙死,你最近很轻松吧。”
李寄:“??”
闵楼:“我就不一样了,怎么没人来给原家找点麻烦啊?他闲着我就很难受……唔……”
李寄:“???”
李寄突然醍醐灌顶,眼神快速地上下游移,最后落在闵楼的腰部以下大腿往上,目光灼灼。
闵楼:“能听到吗?”
李寄猛摇头:“不能!”
“啊——”闵楼哆哆嗦嗦地伸手抓了一把雪,洒出凄凉的天女散花,“这跳蛋真特么静音。”
李寄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整张脸僵硬了片刻,勉强调动五官摆出一个类似“同情”的表情,目光下意识地停留在闵楼的裤裆上。
“别看了,没法硬。”闵楼悲愤道,“从上次和你见面到现在,老子戴的还是同一副锁!我整天提心吊胆,担忧我的j-ij-i已经变小了。”
李寄无言以对,脸上的“同情”更深刻了几分。
兴许是想转移注意力,闵楼非常努力地和李寄聊天,但不知是不是深受跳蛋影响,话题总离不了下三路。
从最舒服的体位,到最讨厌的项目,从最喜欢的玩具,到最惨痛的经历。李寄从耳根发热到眼神平静,最后成功被闵楼带歪,脸不红心不跳,聊得宛如两个变态。
闵楼:“诶,同时和两个人做是什么感觉?两根一起进去的话难道不会很疼?”
李寄首先以为是在探讨未知话题,自然而然地接下去:“我怎么知道,你有机会可以试……”
李寄的口型突然凝固了一秒:“等等,你是在问我?”
“对啊。”闵楼看着他,逗小姑娘似地挑眉,“来,分享一下,同时的话一般是什么姿势,比较爽还是比较痛?”
李寄:“我不知道!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闵楼:“耶?你别害羞嘛,这有啥好藏着掖着的,不就是两个dom,我虽然没体验过,但我可以想象。”
“真的不是,你理智一点。”李寄加重语气,强调道,“他俩是一前一后的关系。”
闵楼了悟:“噢,一前一后,你在中间。”
李寄:“……”
李寄麻木地看着他:“你听我解释。”
两人凑在长椅上,李寄非常详细地向他解释两个dom的存在于时间线上是没有重合的。误解在寒风中散去,十分好奇3p床事的闵楼很失望:“真的?”
李寄肯定地点头。
闵楼:“不像啊,我看你们现在,明明是两个dom一个sub和谐共处愉快玩耍的格局。”
他举起两只手,一只比“二”,一只比“一”,“二”夹着“一”c-h-a了两下。
李寄无语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想,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不奇怪啊。”闵楼理所当然地说,“只要你们高兴。”
李寄挑了挑眉,拿手搓着雪:“你接受度挺高。”
闵楼哆嗦着晃来晃去,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要有接受度的说法?只要高兴就好啊,怎么高兴怎么来。大家都干着刀口舔血的勾当,还不能及时行乐了?”
李寄侧头看他:“你这样想,但很多人不这样想。”
闵楼:“谁如何想不重要,关键是你们怎么想。你自己高兴,你在意的人也高兴,这就够了。”
李寄沉默片刻,微眯起眼,看着蔚蓝的天。好一会儿后,他了然地笑了笑:“是这样。”
一群麻雀从枝头落下来,围在两人脚边啄来啄去。李寄心中颇有点感慨。
他转过头,想与闵楼再说点什么,却冷不丁被闵楼一把抓住了手。
李寄:“?”
闵楼的手指温暖,而李寄的手则因搓弄冰雪而通红冰凉。李寄下意识要抽手,然后闵楼已抢先动作,一把将李寄的手塞进了自己的领口。
李寄:“?!”
人体脖颈处的温度灼人,闵楼被李寄的手冻得直颤,“啊啊”地鬼叫了两声。
李寄:“你……”
十几秒后,闵楼停止了颤抖,按着李寄c-h-a在他衣服里的手,恳切地说:“谢谢,冷却效果一级木奉,不然就被跳蛋弄高潮了。”
李寄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与闵楼保持着亲密接触的姿势,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咳。”
背后忽然传来声音,两人同时转过头。
周泽靠着露台前的廊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俩。
李寄猛地抽回手,从椅子上站起来,讶然问道:“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前。”周泽信步走过来,握住李寄的手,摩挲他尚带一点温度的指尖,“大概是他说‘真羡慕你’的时候吧。”
48.
李寄登时内心抓狂:“那不是一早就来了吗?!”
“对啊。”周泽按着李寄的后颈,淡淡地说,“全听见了。”
李寄一脸不知所措,摇摇欲坠。
寂静的露台上,一个雪球破空砸来——
闵楼:“擦!你你你……”
“放心,我不会和原三少告状的。”周泽随意地挥挥手,转身抱着李寄走了,“但你以后少来带坏我们阿寄。”
闵楼七窍生烟,跳脚反驳:“谁带坏他啊?!”
周泽难得有了空闲,回病房时路过露台,非常凑巧地看了一眼,瞥见了熟悉的背影。他原本累得够呛,站在寒冷的室外听了半天对话,反而j-i,ng神了不少。
走廊上清清净净,保镖们沉默地守在几个出入口,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