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夜里,骆宫寻不到施强而失望回家,忽听到不远处的村内传来惨叫之声,忙往村内赶去,便见施强面呈青色,眼带绿光,口露獠牙,身躯僵硬而在村中乱跳,但凡被他抓到之人皆被他咬断脖颈吸j-i,ng而亡。
眼见一村人便要被施强所抓,那村人忽将站於自己身後的骆宫超前一推,便让骆宫挡在了前面。施强僵硬的手猛地抓住骆宫,将他拉至身边,众人皆以为他会咬断骆宫的脖子,却见施强陡然顿住。
骆宫一楞,忙惊喜地反握住施强的手,道:“强哥,你还认得我对不对!”
那已化为僵尸的施强感到手中的温暖,眼中的绿光竟然变得黯淡起来,不再做出伤人之举,口中竟唤出骆宫的名来:“小、宫……”
骆宫心中大喜,却一点也不怕已是僵尸的施强,拉著他的手便朝家中去,说也奇怪,原本凶狠的施强在骆宫面前却也异常安分,竟也由著他将自己带回家中。
自那日起,骆宫便将施强安置於自己家中,虽觉得他化为僵尸一事有些蹊跷,却也不嫌弃他,帮著施强清理了身上淤泥,原本打算去施强家中为施强取些换洗的衣物,只是施强还无子嗣他妻子又卷案逃跑,家中之物全已被村人所瓜分,便是连锅碗瓢勺也都拿了去。骆宫无奈,只得拿出家中少得可怜的积蓄给施强买了匹布,自个做了件衣服换下施强身上的破衣服。
且说施强白日里倒没有什麽,只是入夜之後,他便浑身难受,若不吸食活物的j-i,ng气便浑身颤抖地难受,几欲出去伤人。若非骆宫适时阻止已有好些人要丧命於他,骆宫怕他再出去伤人,便主动让他吸食自己的j-i,ng气,只是时间久了,骆宫的j-i,ng神每况愈下,身子也更为消瘦。施强见他如此,竟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yù_wàng,死活不愿再吸他的j-i,ng气,宁愿每夜将自己绑著难受。
骆宫见他如此心里也难受得紧,便想了个法子,跑进村中偷了邻居家的家畜,以畜牲代人给施强补气,虽不是人气但也是活物的生气,施强吸食之後多少好了一些。骆宫见了大喜,夜夜入村偷牲口。
起先,村中丢失牲口,村人虽知是骆宫所为,但是惧怕他家中僵尸,却也不敢找他算账,只是时间长了,家中损失渐大,村中众人皆有所失,众人怨怒而合夥商量欲除了施强将骆宫送官。
村人合计便请了茅山道士来收施强,可惜那道士只是个低等道士,收不了施强反激怒了施强被他拧断了脖子吸了j-i,ng气一命呜呼了,村人见此,纷纷求饶,竟主动献上家中畜牲。
只是时间一长,村人又有了怨言,便又请了道士做法。这道士自是落得了与第一个道士同样的下场,施强更是怒地扬言要灭了全村之人,幸有骆宫极力劝阻,以x_i,ng命要挟拦住了他,才阻止了一场血灾。村人经了这二事,再不敢管骆宫与施强之事。
然骆宫亲见道士惨死於施强之手,实是不愿再见有人为此丧命,但他又不愿施强受罪,两难之时,他向村中之人请教,可村人皆惧怕与他,他还未开口村人便逃了个j-i,ng光。倒是村口有一泼皮无赖叫张三,本就天不怕地不怕,且家中又无一物自是也无丢过什麽,与骆宫既无仇也无怨,见他苦恼便笑嘻嘻地问道:“骆老弟,你如今家中有一宝,拿著他到处骗财也无人敢拦,怎麽苦恼起来了?”
骆宫见终於有人搭理,便喜得奖心中烦恼如数说出:“张大哥,有什麽补阳之法能够不必再杀生?”
“补阳之法?”张三眼珠子一转,便知他指的是施强之事,道:“村中的牲口皆是随你拿的,你还担心这个做什麽?不过也对,这些牲口皆拿去喂那僵尸了,小老弟你怕是一口都没尝到荤的,真是枉担了罪名。补阳之法……嘿嘿,我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小老弟你爽又能让你家中的僵尸爽,还不必糟蹋了那些牲口。”
“什麽主意!”骆宫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嘿嘿,小老弟你年纪尚小,自是不知男人的j-i,ng华所在,男人之阳就在於胯下之物,那也是男人的命根子,所谓给女人补阳便是让那玩意通入女人体内撒种,女人属y-in,僵尸也是y-in物,自然相通,你就用这法子给那僵尸补阳,你爽他也爽。”
“可是强哥终是男子,如何和女人相提并论?”骆宫有些为难。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吧,男人那後庭花有时候比女人还要销魂!来,哥教你几招。”张三嘿嘿一笑,原来那张三有龙阳之癖,对於村前的一个男子肖想许久,只是一直无胆,今日便靠著骆宫狐假虎威地当著骆宫的面j,i,an了那男子。
骆宫看得先是目瞪口呆而後是面红耳赤,他连男女之事都是懵懵懂懂更不要说是男男之事,今日才知原来男子之间亦可行欢作乐,更能借後x,ue通j-i,ng补阳,连忙欢天喜地地跑回家中,效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