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宫兴冲冲地回到家中,忙拉扯著躺在床上的施强,喜道:“强哥!强哥!我有法子了!”
施强虽不怕阳光,只是却十分不喜亮堂堂的光,通常白日里皆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养j-i,ng蓄锐,而知他习x_i,ng的骆宫也少打搅他,今日他才躺下去没多久便被骆宫拉起,心中不悦,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不耐地道:“什、麽、事!”
骆宫却也不怕施强这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是想到方才所见,不自觉地满目潮红,低下头来傻傻二声笑,搔了搔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施强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开口,哼了一声便要躺回去,骆宫见他又躺回去,忙又伸手拉住他,急急地道:“强哥,我找到一个给你补j-i,ng气的法子了!”
“什、麽、法、子!”施强问道。
“就是我给你补……”一想到那法子,骆宫的脸便越发地红了。
“不、要!”施强以为他又是让自己吸他j-i,ng气,当下便拒绝了。想起那时骆宫因被自己吸食了过多的j-i,ng气而昏迷在自己怀中之时的模样,他竟觉得心脏有些抽痛,他不知这是何故更不懂得此痛之名,只是那痛叫他难受,他自是再不愿去承受。
“如今这法子和以前那法子不一样的!”骆宫忙道,见施强绿眼盯著自己等著自己解释下去,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咬了咬唇,再抬头看向施强将心一狠,不由分说地便上前脱了施强的衣物,道:“强哥,这法子特殊,我也不知该如何说明,待我做给你看!”
施强全身赤裸地现於骆宫面前,强健的身子虽无血色而微微泛青,却保持著原本的弹x_i,ng与健美。赤身luǒ_tǐ他倒也不在意,他本是僵尸并无廉耻之念,何况平日他手脚不方便洗身穿衣皆是骆宫伺候著,早被看了个j-i,ng光,与骆宫坦诚而对也是平常之事,没什麽好在乎的。
但是骆宫见著施强的裸身却是面部发烫,手心微汗,明明是见惯了的身体可一想到自己将要对施强所做之事他不禁满面通红,底下的yù_wàng竟也有了反应,他忙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施强,直至施强不耐地发出声音,他方小心翼翼地有眼角余光看著施强,那模样便似新婚之夜不知所措的稚嫩新郎。
“到、底、什、麽、法、子!”施强哪里知道骆宫心中的紧张,见他这般婆婆妈妈便不耐地催促著。
骆宫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决心,将眼睛一闭,便压上前顺势将施强压到了自己身下,心中不断回忆著张三所为,依样画葫芦地先是吻著施强的脖子再一点一点地下移,一双手颤颤抖抖地便摸向施强冰凉的大腿。
施强对生前记忆已经不甚清楚,加上他的身体麻木无感,骆宫对他所做之事他隐约觉得怪异,却也没想到什麽且由著他来。而见他并没什麽动静,骆宫反而壮了胆,睁开眼睛一边细细打量著施强,原本死气沈沈的身子沾染了他的口水泛起淡淡的银光竟变得有了些生气,骆宫看得心喜,忙又低头苦干,又是舔吻又是双手揉捏,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他的手过热,他竟觉得手下的r_ou_身多了一丝热度,更多了些回应,他整个人也跟著越发地热腾起来,胯下的ya-ng具全然傲立,胀痛得难受,一股子热火冲入脑中,他竟忘了所有,猛地坐起身子,脱去身上衣物,露出少年青涩的身子。
再回到床上,将施强的身子翻过来,扒开他的两块臀瓣,双目通红地瞪著施强闭合的菊门,那急欲恢复原状朝内合拢的臀肌与硬是将它们朝外拨去的双手相互作用,一来一往地引得那原本沈默的菊口一缩一合起来,微微地朝外盛开又似害羞地连忙缩做花蕾,虽是暗暗淡淡却也是融融恰恰,好似那急流中的漩涡一般将骆宫所有的神思全给吸了进去,哪还分得清东南西北,是死是活!且将身子朝前一顶,那如炭火之中取出的铁块一般火热的顶端便压在了菊x,ue之上,那惊人的热度便是连麻木的施强也在刹那有了感觉,身体微微一动,便欲起身,反倒迎合了骆宫的火木奉,将那流水的前端稍稍往内一引。
敏感的前端紧贴著冰凉,那含羞的口子却似在若有似无地咬著他的顶端一般,骆宫早已忘乎所有,双手猛地扶在施强的胯上朝自己用力一拉,而自个的身子更是努力地朝前一挺,便将ya-ng具送入施强体内,随即浑身战栗地颤抖了几下。在刹那烫开的嫩r_ou_在他微微停顿之余很快便反扑而上,滑润紧包著r_ou_木奉,只是那传达到骆宫的温度却是如水清凉,与炙热的柱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刻冰火不仅并存更是完美相融。
骆宫越发受了刺激,身体难以控制地强烈抽动著,也分不清自己是清凉多些还是热火多些,只是前端陡然胀大,一股子饱胀感充入ya-ng具之中,沸腾的洪水自他下面的阳袋里翻滚而上,笔直朝前而冲冲破闸门,便由他的前端喷洒而出全全奔入了施强体内。
施强忽全身一震,一道闪电自他脑海之中闪烁而过,无感的身子突然感到一阵火热自他的身後向全身全然蔓延,僵硬的四肢在瞬间仿佛又被激活了一般弹动了几下,竟觉得浑身舒服无比如同食了j-i,ng气一般。
“呼呼……强哥?”骆宫大喘地自施强体内退出,身子往上一移,细瞧著施强的神情,只见施强满面舒坦浑身放松之状,似十分享受之状,骆宫不禁心中欢喜,忙问道:“强哥可觉得舒服?”
施强点了点头,他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