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柏秋强忍那股念头,鼻尖擦过她脸颊,哑着嗓音道:“要我做什么?说清楚。”
“唔。”
槿之撇开脸,哼唧了半晌也没说出来。
太羞了。
让她怎么说。
“不说清楚我就走了哦。”傅柏秋撑起手臂,故作要起身离开的样子。
“别——”槿乖乖一下子就急了,抱着她不撒手,脸蛋涨得通红,“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心里画个圈圈诅咒毛毛。
就会欺负她。
傅柏秋委实快坚持不住了,眸底深处隐隐染上赤红,她抱紧怀里害羞的人,附在耳边轻语:“那我教你好不好?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嗯?”
“......好。”
“你说,崽崽要毛毛x我。”
“唔。”
呼出的热|气像添进火焰里的柴,霎时燃烧得更旺了,四.肢不受控制地发抖。
槿之死死咬住下唇。
“快说,乖。”
“崽崽......要毛毛......x我......”
啊啊啊羞死了。
磕磕巴巴说完这句,槿之把脸埋进她头发里,然而下一秒整个人被.按.倒,狂风浪火顷刻间将她吞没。
兴正浓时,抑制不住许多,声音便越来越大。
傅柏秋失算了,满以为槿崽没了力气,谁料后半夜惨遭毒手,骨头渣都不剩。
两个人嗷嗷地喊了一整晚。
.
翌日两人睡到大中午。
昨晚回来槿之交代了助理今天不用喊她起床,大家都好好休息一天,当她们睡到中午起来发现没有被打扰,非常满意。
并非karin遵从嘱咐没有喊她,而是姑娘自己也睡到了大中午。
两间房门同时打开,三个人六目相对。
“jin,你们也没睡好吗?”姑娘打着呵欠问。
“???”
karin两手一摊,满脸怨念道:“昨晚不知道是哪间房的客人,喊了一个晚上,我反复被吵醒然后睡着,太过分了,我要向酒店投诉。”
这一层都是套房,彼此的房间隔着墙紧挨一起,而墙体传声方位不好辨别,姑娘以为是其他房间的客人在“办事”。
“而且只听到女人喊,我想那个男人的忍耐力一定很好,他是罪魁祸首。”
时槿之傅柏秋:“……”
两口子对视一眼,目光互相质问。
槿崽:臭毛毛
毛毛:坏崽崽
karin正要打电话投诉,时槿之及时制止她:“这种事情没有证据不好沟通,我们换个酒店住,刚好我想住那种带厨房的公寓式酒店。”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心里亦盘算着另一个计划。
既然老板开了口,姑娘也只得打消念头。
几人洗漱后收拾好行李,退了房,karin联系好新的酒店,连人带东西一道过去。时槿之让他们好好休息,自己则跟老婆出去玩。
昨晚演出的音乐厅对面便是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时槿之的本科母校。
不是开放日,外人不能进,但时槿之可以刷脸通行,顺利地带着老婆进去了。
学校于1883年由爱德华七世创建,长期与王室联系在一起,连毕业证都由查尔斯王子颁发。砖红色哥特式尖顶建筑,沉淀了古老庄重的岁月感,恍然穿行在文艺复兴时期的街道上。
旧地重游,傅柏秋有些兴奋,感慨道:“时间过得真快,但这里的氛围好像没怎么变,还是那么一股子王室味儿,英国人的王室情结啊,哈哈......”
“人家的王室传承了千年,如果按血统一说,算起来就是血统界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傅柏秋摇了摇头,笑道:“英国没有陈胜,说不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话,文化差异嘛,咱们国家历史上乱起来谁都可以当皇帝。”
“是啊,英国人相反,玫瑰战争那时候一顶王冠抢来抢去,最后还是落在王室成员头上,平民百姓一点没捞着。”
“哈哈哈哈哈......”
两人十指紧扣,漫步在校园里,身边偶尔经过一两个学生。
记得十二年前,傅柏秋第一次来这里,也是被槿崽带着进来的。那会儿适逢学校办音乐节,槿崽在表演大厅与乐团合作演奏《普二》,她在台下迷妹般看着,第一次喜欢上俄派作曲家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