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个p心!任宏刚说:“小斌,你别瞎想,我哪有女......”任纪斌就打断了他的话:“就今天,没什么准备的,工具洗手间有,我人也在这。或者你想我上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怕你更不能接受。”
“你能别逼你哥吗。”
“不能!或者今天,或者结束,你选。”
“你!”任宏此刻才深深意识到自己多年来的纵容把弟弟惯成什么样了,气得恨不得上前抽他一巴掌。对上任纪斌倔强的脸,又哪里下得去手。
任纪斌在死寂一样的沉默中,抱住了任宏,忍过任宏用尽力气锤了几下后背后,他成功把人压倒在床,带着铺天盖地的紧张和兴奋,小心翼翼像猫一样舔着任宏的喉结、脖颈,又匍匐向下。
大势已去的任宏一副任人宰割的绝望脸,心道养虎为患也是活该被吃。空气的热度渐渐升高,高到快沸腾起来时,任宏终于反客为主,抱着人一个转身,把任纪斌压在身下。唇舌纠缠、汗液相融,两人如轰雷般的心跳声纷乱急促,同频率共振出激烈的节奏。攀峰登顶之际,任宏恍惚地想:“自己对这个弟弟,果真是宠成了惯x_i,ng顺成了习惯。小斌小时候不爱说话,因此难得流露出喜好自己就想方设法去满足。想要吃糖不要吃饭,给他;想要他玩的玩具看的书,给他;想要他年复一年的照顾和陪伴,给他;想要他,也给了他。下一次,该要哥哥的命了吧,那就......也拿走吧。
第二天,沈陌睡到日正当空才醒,肖绎作息比他规律的多,早早醒来,坐在桌前边用笔电改报告边等他起床吃饭。沈陌收拾完毕后俩人出门去餐厅,路过任宏的房间,试着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以为屋里没人正想离去,忽然听到门内由远而近传来的脚步声,不一会,门开了一个小缝,任宏探出一个脑袋:“嘘,小斌还在睡。”沈陌看着任宏明显挂着疲相的脸,一句:“吃早饭了吗?”从嘴边生生凹成一句:“我去。”就被了然的肖绎拽走了。
餐厅已经空空如也,只有沈陌和肖绎两个脱离大部队的不合群人士,沈陌咬了一大口刚让厨房重新热过的大饼,麦香味让他满足地喟叹一声,转头碰碰旁边的人:“嘿,没想到任宏和他弟进展还挺快,这是上了本垒啊。”肖绎意味不明地歪头冲沈陌笑了笑,沈陌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第一次是怎么得来的,不由黑了脸,剜了对方一记,低头不肯再说话。
吃完饭后,四处溜达一下,也就到了该回程的时候。联谊团二十多人齐聚院内相互道别,年轻人若有心相熟总能进展迅猛,短短一天半时间,就有好几对或卿卿我我,或暗送秋波,更有那些还在暧昧期互相试探的男女,今后待发展出何样故事,就不是沈陌这些旁观看客关心的了。组织者显然也对成果相当满意,笑得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都快找不着了。
任宏和任纪斌在大家都快出发时才收拾好背包出来,任纪斌穿了一件黄色冲锋衣,衣服的拉链一直拉到顶,恨不得连下巴都埋进去,仍旧不怎么说话,和沈陌他们打了个招呼后就安静地等着哥哥放东西,热车,但整个人的气质却r_ou_眼可见的明朗起来,y-in郁之气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眼底浓得化不去的温柔和神色的平和。沈陌忍不住在心里啧啧称奇,看来任宏的阳气够盛的,足足把一个y-in暗青年烤成了和平小生。
上车前,沈陌礼貌地和几个有过短暂交谈的人告别,昨天中午吃饭时坐在他左边那个文静的长马尾姑娘冲沈陌说了句:“祝幸福,加油。”说完笑着看了不远处的肖绎一眼。沈陌心里一虚,脸上的笑就有些绷不住了。姑娘看到沈陌的神色,调皮地指了指眼睛:“眼神。”沈陌也镇定下来,真诚地回了句:“谢谢,也祝你幸福。”文静的姑娘也有敏锐和活泼的一面,可见多面是人类的共x_i,ng。沈陌转身走向肖绎,眼神吗?无法掩饰的,除了喷嚏、爱、贫穷,大概还有善意吧。
回程路上,沈陌在副驾驶上望着窗外掠过的山景,这趟短途游,总共也没走两步路,大部分时间就是吃、睡、和不可言说,真是辜负了月老的红线大会,更逞论春景。额,不对,还是有收获的……两大袋麻酱j-i蛋。
清明假期结束后,肖绎单位来了廉政巡查组,着实昏天黑地忙了一阵,这半个月,肖绎在家里吃饭的次数寥寥无几,所谓由奢入俭难,沈陌毕业后独自生活了好几年,和肖绎住在一起才一个多月,就已经不太习惯一个人吃饭的日子了。另一个人不回来,饭是懒得再做,有时候连外卖都没什么胃口叫,洗个苹果一吃了事。几次之后,肖绎发现不对,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检查沈陌晚上吃了什么,并就沈陌敷衍了事的晚餐认真地生过气、和沈陌吵了一架后,终于换来沈陌再不情愿也端正了的饮食态度。这倒也不怪肖绎小题大做,沈陌的胃一直不好,之前俩人刚认识时闹出的那场胃出血更是让肖绎心有戚戚,觉得这个人对待生命的态度有很大问题,恨不得栓根绳子天天绑身边看着。
好容易恭送巡查组走,得了一个还算不坏的巡查意见,肖绎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又恢复吊儿郎当的挂职人员状态,沈陌的生活也才真的重新规律起来。这周末,赶上俩人都放假在家,沈陌打算把家里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