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突厥人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把配刀也拔了一ban出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嘴巴不会说话,那我就帮你把嘴巴割了。”
薛蔺被踹得弓起身子,半晌起不来,咬牙切齿地:“那你就割了啊。顺便把我脖子也给抹了,那我就敬你是个好汉。”
司筝反应过来,为难地道:“公主,这个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您等会儿就没有新鲜感了。”
萧玦拖着上位者特有的漠然语调:“行吧。”负手往书房而去,竟像是留给他们准备的空间。
她一出门,司筝赶紧陪着小心再行了一礼,就把门关了起来。
望着那扇雕花门,她发出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他什么时候才会懂得,他自己就是最好的礼物呢?
他的一句话,一个笑容,都是礼物。
他觉得疲倦,太阳x,ue也发疼,就好像昨晚一夜没睡,真的去做了梦里的那些事一般。
索性又躺了一会儿,j-i,ng神好点了,这才歪着脑袋去看睡在床尾的萧玦。
萧玦睡得很熟,表情也很安宁。不像梦境里的镇国公主般,时时刻刻看着他时,表情都是那么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