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轻敏愤怒地嘀咕道。
任歌则龇牙咧嘴,一副要吃了罗南这老鬼的样子;荣靖海也冷着脸。
、荣靖海和左轻敏距离水球台不过三、四米,“啪”的再一声,罗
南已经击出第四球,球在水球台上微微滑出一道弧线,撞在三号黄球上,黄球旋
转一下,便撞在水球台中间的球洞门角,像是不愿进去,然而最后还是左摇右晃
地鑽进洞中。
“终于赶到了。”
任歌抢先进入离水球台两米内的距离,这也是比赛规则中规定可以参加击球
的位置,但由于冲得过勐,任歌一时没注意,直接就向水球台撞去,还好,他反
应很快,立刻一手撑在水球台边缘。
“好险,幸亏没有撞到,该我了吧。”
任歌微微喘息道。
周语容却冷着脸来到他面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面黄色三角旗,在任歌面
前一挥,道:“犯规!请回到起始位置,重新再来。”
“犯规?这……”
任歌脸色大变。
“哈哈……”
荣靖海仰首大笑道:“任歌,妳也有吃亏的时候啊!池边的牌子妳也看到了,
没到击球时不许触碰水球台,如果触碰,罚回池边重新再滑过来。快回去吧,我
建议妳动作快点,否则这场赌赛妳输定了,对不起了,任公子。”
“语容……”
任歌哭丧着脸,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无法抵赖,衹能委屈地跳入水中,奋力
向池边游去;并在经过中途跌水后又重新出发的罗伯特身边时,还惹得罗伯特大
笑起来。
罗南的第五球遗憾地并没有将四号球打入洞中,因为四号球处在其他球的包
围下,如果击打它很难不撞到其他的球,按照赌赛规则,如果击球时碰到非目标
球,进球不算,而且还会丧失继续击球的机会。
罗南收杆,荣靖海是下一棒,不过他却为难起来,因为罗南将白球打到紧贴
七号球的位置,从现在这个位置,他很难有办法进一球;虽然水球台上水波荡漾,
两球紧贴之势似乎有些鬆动,然而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犹豫,因为他犹豫一秒,
就等于给罗伯特和任歌多一秒赶过来的时间. 就在荣靖海为难的时候,罗南
转身望向左轻敏等四女,说道:“按照赌赛的规矩,现在是不是该有人脱衣服了?”
“是的,妳可以指定一个女人脱;而妳进了三球,可以让一个女人脱三件衣
服,或者让三个女人每人脱一件衣服。”
左轻敏道。说话时眼中充满着忐忑,她真怕罗南盯上她,让她一口气脱去三
件衣服,虽然她已经在比基尼外面罩了三件衣服,就算脱三件也无妨,反正还有
比基尼,在水跃馆内穿比基尼再正常不过;然而如果衹剩比基尼,也会让她处于
随时被人威胁的情况,任何男人再赢一球,让她再脱一件,她就必须要露出私密
部位。
“原来衹能让女人脱啊,这规则还挺周详的。”
罗南嘀咕道。
“难道妳想看男人脱衣服吗?难道妳是基佬?”
左轻敏脸上露出喜色。
“基佬?妳看我像基佬吗?”
罗南不满地瞪了她一眼,说道:“冲着妳说这句混帐话,妳脱吧。”
“脱几件?”
左轻敏战战兢兢地问。
“一件。”
罗南没好气地道。
“好,我这就脱。”
左轻敏赶紧扯下脖子上的一条小丝巾,扔进水里,她从来没发现,别人要她
脱衣服也可以让她这么开心,罗南能够放她一马,还真让她忍不住产生一丝感激
之情。
“下一个,妳吧,妳脱两件。”
罗南指了指罗伯特的前妻苏洁道。
每个人身上最多衹算五件衣服,有衣服算衣服,没衣服才能算鞋子、丝巾之
类的。罗南要苏洁脱两件,必然要使其露出一件内衣,因为她恰好就穿了五件衣
服,分别是一套内衣,以及衬衫、小西服、筒裙三件式制服套装.内衣不能脱,
外衣脱掉任何两件,必然会露出一部分隐私的风景。
外表冰冷的苏洁听闻罗南的要求,脸色也不禁一变,但随即又恢复面罩寒霜
的样子,并且将手伸到套装上衣小西服的钮扣上;罗南本以为她会递过来一个仇
恨的瞪眼或者其他什么代表威胁的表情,可是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似乎耳
朵接到他的话就够了,对于他为什么选上,她根本一点也不关心。
小西服衹有两颗钮扣,解开后,苏洁立刻掀领脱去,如同左轻敏脱丝巾一样,
小西服最后也被扔进水里,不过与左轻敏不同,左轻敏是甩手丢出丝巾,而苏洁
的小西服更像是无力地滑落到水里. 小西服里是花边白衬衫,苏洁从上到下
逐渐解开衬衫的钮扣,衬衫里的风景也渐渐露出来。
不同于有备而来水跃馆的女人穿着比基尼泳衣,苏洁里面穿的是日常内衣,
比起比基尼泳衣,少了轻薄之便,却有一种诱惑;尤其她穿的还是黑色半罩式胸
罩,细细的胸罩肩带,紧勒在胸背的肉里,胸罩的黑色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更
显性感;半罩式胸罩显露五分之二面积的丰盈rǔ_fáng,更让人恨不得在上面咬一口,
又或